不敢,用手半捂着还要小声说抱歉的傻样,薛亭洲知道她完全不会往另一个方向去想。
难道孟安澜没有身体力行地教过她,不能这样做吗。
不过孟安澜病体虚弱,不中用也是常事。
姜颂宁尽力忽略唇上那种奇怪的感觉,温声与他告辞。
“孟夫人身上可有多余的丝帕?”薛亭洲忽而开口。
姜颂宁身形一滞,方才他皱眉她就想说要不要擦擦,但觉得不合适便没提。
这样一想,在宋家他捂她嘴,那次也是不小心有了接触,他非得擦过了才舒服似的。
姜颂宁知道他这毛病,又拿出丝帕给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薛亭洲看着她的背影,指腹抚了抚上面的绣纹。
今晚回去,又不知要梦些什么了。
他与赵秦那位擅毒的兄长隐晦提过,对方说是心病。
不知何时才是药到病除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