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挡不住。
姜颂宁遭人算计,仅仅亲吻片刻,便能恢复如常。
若在她面前的男子换成别人,陆致,或者那个短命的孟安澜,她会不会热情一点。
薛亭洲不说话,姜颂宁如坐针毡,故作不知地抬手给他擦汗,准备找个借口溜走。
薛亭洲冷不丁地抓住她的手,姜颂宁吓了一跳,很是不安地对上他的目光。
“不过是男人碰到女子的正常反应。孟夫人不清楚吗?”薛亭洲眸色沉冷。
是她惹来的麻烦,他完全是被她拖累,受了无妄之灾。
她这样守寡多年,完全没有那种想法的人,都被他亲得七荤八素,缓了药性。
男子似乎对这种事更敏感一点。哪怕薛亭洲对她没有那种想法,也难免受到影响。
姜颂宁想不起方才跟他说了什么,勾得他这种寡情少欲的人和她亲来亲去。
反正都是她的错。她没有立场去质疑。
正如薛亭洲长得合她心意,姜颂宁明白,当年能互通心意,他大抵对她的样貌也是满意的。
这些事姜颂宁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不由地面如火烧,想从他腿上下来,又被薛亭洲制止。
薛亭洲将头埋在她肩颈。
哑声让她不要乱动,不用劳烦她,他可以自行解决。
他没有让她“报答”,姜颂宁松了口气。
就是亲吻,她也没办法像他方才那样娴熟,更不提别的。
薛亭洲这样的人,哪怕有了需要,也不会随便让人触碰。
姜颂宁再次为麻烦他感到抱歉。
对她来说,薛亭洲总比别人来得好。
她大概难受得不行,和他抱怨不休,才会有了刚才的事。
薛亭洲亲她的时候很没有耐心,颇有些……急切,还会咬她,应该是觉得心烦,想速战速决。
她看着纱帐安心等待,但耳畔不断传来他的声音,耳珠红透,郁闷地叹气。
他这时候怎么不知道快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