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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作嫡女以后 书中心

女子进入国子监进学的事在朝堂上争论不休,俩派大臣各执己见,辩口不绝。

周梓晗进宫请安,恰巧遇见逸辰长公主。

定王的生母韦嫔在难产而亡,还是尚在襁褓的定王便送去给当时还是静妃的继后抚养。

静妃与皇后交好,皇后病重时,举荐其为皇贵妃,隔年皇后病逝,静皇贵妃册封为皇后。

周梓晗抱着咿咿呀呀的安乐,江皇后满目慈爱,:“和璋儿小时候一样爱笑。”

逸辰长公主笑道:“真是可爱,难怪定王如此宝贵,才生下来就急着与陛下求封号。”

逸辰长公主转眼望向梓晗,半是调侃:“你不知道,定王下朝就来与皇嫂报喜,说着说着还哭起来了,止都止不住。”

:“谢了千百遍你的三妹妹。”

周梓晗一愣,将安乐交给嬷嬷,迅速反应过来,轻叹一声:“那夜实在惊险,若是没有产婆与梓玥,儿臣、郡主同王爷兴许便……”

周梓晗别过脸,低声话哀:“阴阳相隔了。”

江皇后:“从前听建宁提起三姑娘,本宫还只当是孩童戏言。”

江皇后又想起旧事,:“中秋节灯会,也是梓玥跳下去水救得梓婷吧?”

逸辰挑起眉:“怎么不是,可把我心疼坏了。”

周梓晗垂眸:“是梓玥,她跳下去以后,才有人跟着跳下去。”

母亲说,梓玥擅游水,但满背的伤,因而上了岸便晕了。

母亲还提及,日后若无必要,勿与定远伯爵相交。

江皇后轻叹,面上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她有如此胆识,又才学精益,实在难得。”

逸辰长公主:“是呀,怎么看都让人喜欢。”

周梓晗浅笑:“长公主抬爱,是梓玥的福气。”

江皇后捋了一遍,陛下还在为挑选女子进国子监的事而头疼,兴许周梓玥的事,能为陛下做决定增一分底气。

女子进学,有益之事,却还被当做洪水猛兽似得挡着,说得好听些是守礼端持,说得难听,便是迂腐!

思虑过后,江皇后端茶,问:“定王的伤如何了?”

周梓晗:”殿下近来已能下床慢走,太医说还须在静养些时日,才能完全康裕。”

江皇后:“你怀着身孕,亦不要太过操劳。”

:“是。”

定王受伤,周梓玥装扮上都少有艳丽,每日都要去一回外书房,其余时候都是西院的侍妾在侍奉。

午后、夜里焚香,太医看诊时未诊出异样,周梓玥才彻底放下心。

外书房照常点香,周梓晗喂定王吃完汤药就离开,不多留一刻。

时近正午,周梓玥才出宫回府,喂过奶,安乐睡得安详,路进街市都未醒,只往她怀里蹭。

进院子,刚好是用午膳的时候。

江皇后有意留周梓晗用膳,但梓晗担心饭后坐车容易头晕,谢恩后陈情。

江皇后体恤,并未强留,这会儿周梓晗感到胃里空落落的,吩咐金云传膳。

倚着软枕,周梓晗沉思片刻,又吩咐心云取来笔墨,斟酌着将今日之事写下。

午后,一封书信便送至曦合院。

上午坐完诊,周梓玥便在各间屋里为病患换药。

已经完全康愈的二花端着几盒膏药跟在周梓玥身边,观摩该如何上药。

周梓婷受好友所拖,在家专心绘制兰草图,缺的空刚好由二花补上。

为病患上好药,二花带上笔墨字帖跟着周梓玥去院子学写字。

小亭内,翻开字帖,二花观望四周,确认四周无人,才悄悄问:“梓玥姐姐有什么悄悄话要与我说呢?”

周梓玥翻开医书,:“姐姐的一个恩人受了伤,我想请二花帮我打听他是否康愈了。”

二花转转眼珠:“恩人?”

周梓玥轻声:“大约是定远伯爵府的某位公子。”

二花为难地啊了一声,圆眼左看看,右望望,抿唇思索片刻:“要如何打听呢?”

周梓玥:“街道有游摊,亦有孩童,兴许还会有人领着大夫进去,你想,平日医馆的文伯伯是如何询问病症的?”

二花垂眸盯着字帖上的大字,:“我……我害怕。”

周梓玥继续道:“我会陪你。”

二花抬起圆眼:“那我们何时去呢?”

周梓玥目光在字帖上一点:“待你学完这副字帖,我们就去。”

二花:“姐姐,你送来的字帖,我们都快写不完了。”

:“慢慢写,每一个字都要念得出,写得会。”

:“嗯。”

语罢,二花展开纸,对着第一个病字,一笔一划地写,周梓玥继续看书。

二花写完半贴字,遇到不会念的便停下去问周梓玥。

大兴端来三碗茶,远远瞧见小亭子里周梓玥在教二花,想起未写得功课,大兴停下,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