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当初师父是从哪里出去的,可十年来我都寻不到。”少女拖着腮天真说。
莫不是诓人的?可看着她的神情也不像是。
宋听时只能安慰自己,待伤好后自己去寻便是。
“那敢问姑娘芳名?”
“我,没有名字……”少女像是做错事的孩童望着他。
“没有名字?”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那,姑娘若是不嫌弃,在下给你取个名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