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定不是南江的人。
“呵呵,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是谁了,若你们还是执意要阻拦,你们可承担得起后果。”晏小溪冷哼了一声,他也没招了,再打下去他也不确定自己还能扛多久,希望大哥的名头能吓吓他们。
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后眼神一坚。
“无妨,此事若了结,悬赏的那位地位可比王爷高,自然能保我们,我们总不至于为了一个王爷去得罪上面的人。”
纳兰拓的声音着实令人讨厌,显然这不是晏小溪想要的答案。
“那就来吧,无论如何,此人我是定不会交给你们的,除非你们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晏小溪以剑抵着地,撑起自己的身子。
沈凌寒的眼中满是无奈,这么多年了,他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如何配得上他如此相护。
思绪间晏小溪已经在三人的联合攻击下逐渐败下阵来,单膝跪在地上用剑支撑着身子,大口大口吐着血,朗月无视他,直接朝马车走去,而晏小溪却弃了剑死死地抱着朗月的腿。
朗月有些心疼地看着地上的晏小溪,原来这个恣意潇洒的死孩子,每次上了风云楼都要缠着他比试,无论战成什么样子,他都绝不弃剑,两人之前早就结下了深厚的情谊,他本不打算来,但他知道此次悬赏必定会被江湖豪杰争抢,他来,至少能保他不死。
“磨磨唧唧的,我来。”
纳兰拓已经等不及了,看着被晏小溪纠缠着的朗月优柔寡断的模样直接大步朝马车走去,林贤摇了摇头,上前给了晏小溪一脚,晏小溪顿时被踢出去五丈远。
“你!”朗月顿时怒火中烧。
“装什么装,咱俩可拿不下他晏小溪,你别打完了人还想着人家能念你的好,大晚上的做什么白日梦。”林贤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这人怎么比自己还能装。
纳兰拓不管他们的口角之争,走到前面去检查检查他们的‘货’。
沈凌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晏小溪,纳兰拓直接将门关上,“别看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边说着边坐上了马车,调转了马头。
猛然间,透过皎洁的月光,鲜血在车门上炸开,一把刀钉在了车门上。
沈凌寒明显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朗月和林贤显然还没发现纳兰拓已经死了,只知道有一股杀气袭来,他们立刻警惕起来,叫着纳兰拓的名字。
“尔等若是现在就离开,便是生门,若是不走,便是死路。”
这声音回荡在山间,晏小溪听到了以后终于是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个声音,是她。
“这个要求恐怕在下是不能应允了,还请阁下现身吧。”朗月语气中满是警惕,来人恐怕就是王爷了,虽然他很强,但是此时他们可是有三个人,再强也挡不住三人的联合进攻。
“纳兰拓!你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林贤望着马车的背影,有些烦躁,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叫了半天了都不应。
马车缓缓转过来,一个身影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一个带着金丝面具的人正手持着缰绳,一脸的挑衅。
等二人看清那倒下的身影,竟然是纳兰拓!
林贤慌了,那可是纳兰拓啊!就算是晏小溪都没有这个本事一招毙命!思考间已经攥紧了手里的剑冲了过去,朗月伸手去拉都没拉住。
沈袖以极快的速度闪现到马车的后方,向着林贤来的方向一挥剑,一道剑气便打飞了林贤,林贤只觉得喉咙一甜,直接喷出了一口鲜血,朗月的眼中竟也有些许的恐慌,
“你也不走?”
沈袖的眼神冰冷,朗月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银丝面具将她的脸挡得严严实实,但是他知道,眼前这个人绝不是那位王爷,虽然他只见过他一次,但是看身型绝不是同一个人。
“请问阁下是何人?”朗月有些不死心。
“我既戴着面具,自然是不愿意让人知道我的身份,若是我告诉你,今日便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这里,你可还想听?”沈袖心里翻了个白眼,都戴着面具了还要问自己是谁,这人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啊。
“既然阁下不愿意说,那今天绝不能就这样放阁下走,请赐教吧。”
朗月抓着长刀的手紧了紧,若是就这样空手回去,轻易放走了车上那个人,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如博一下。
车前的人跳了下来,缓缓朝车后走去,手中的玄金古刀泛着红色的光。
沈袖看了炽焰一眼,了然于心,往车上走去,不得不承认,墨燚是聪明人。
“这是…这是炽焰刀!”
朗月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眼前之人虽然戴了面具,但他竟是炽焰之主,传言炽焰之主是宣陵人,那说明要抢人的竟是宣陵,朗月的脑子十分混乱,此事竟有三国都参与了,车上究竟是何人。
“既然你想练练,那就让我来吧。”墨燚的语气冷厉,让人胆寒。
朗月一咬牙,提着长刀便冲了上来,只是他怎么可能赢得了炽焰之主,可是不拼一拼,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