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
而祁言眼里的季无虞,便是那晚夜里,只身走入雨中,脊梁骨直挺着的背脊。
不要走?
祁言忽而想起方才辜振越调侃自己的话。
“祁临弈,你完蛋了。”辜振越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救个火把自己搭进去了。”
祁言失笑。
他是个极其剔透的人,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早已陷进去,由身到心。
“我只怕我再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