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大人。”
不一会,王牙领着唐九斤进来。
唐九斤气喘吁吁,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凝重,他并未立即开口,沈行云给了王牙一个眼神。
王牙心领神会,立刻识趣地退到一旁,静静地守候在门口,他有些好奇,可是这些不是他能听的,做他这一行,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
“沈郎君,李女郎让您速回客栈。“唐九斤小声说道,再看了一眼门外的王牙专心守门的样子,补了句,“崔盈盈,崔女郎回来了。”
事关重大,唐九斤并未细说,县衙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为上。
“知道了,你先回去。”
沈行云神色凝重,有人不想他继续查下去,也有人从头到尾都在把消息放到他们面前。
沈行云安排鸦九在衙门这边盯着,一个人回了福来客栈。唐九斤在门外等着,看沈行云回来了,立马迎上去,“沈郎君,李女郎二楼。”
唐九斤说完继续守着门口,他可是被委以重任的,绝对不能出岔子。
木头顺手接过缰绳,把马儿牵去后院马厩。进了客栈,大堂空无一人。沈行云步伐稳健,直上二楼。二楼转角处,紧闭的房门前,谢花眠和公子野在焦急等候。“老沈,你回来了。”
谢花眠余光一瞥,率先看到了楼梯口处的沈行云。公子野随着谢花眠之意,将目光投向楼梯转角。“怎么回事?”
沈行云问。
“我来说吧。”
公子野抢先说道,毕竞人是他先发现的,他怕谢花眠说不清楚。
“一炷香前,我去后院上茅房,就听见′咚'的一声响,有人从墙那边扔了个东西过来,我壮着胆子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个昏迷了的女郎,里面还有张字条,写着崔盈盈。”公子野现在还心有余悸,多吓人呐!还好人还喘气,否则更吓人了!
这不,把人搬到了二楼,喊醒了李朝颜起来看看。再去衙门找沈行云回来,像他这种遵纪守法的好百姓,哪见过这场面,最近定是水逆,忘了给财神爷上香了,才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找他福来客栈的额麻烦。
李朝颜看诊完,出了房间,随手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杂音,“下去说。”
众人跟随着来到了楼下大堂,唐九斤和木头一前一后地守着出入口,平时总爱在柜台处待着的阿大今儿个倒是稀奇,不知上哪去了。
“人中途醒来过,不过。"李朝颜话微微一顿,摇了摇头,“许是受到了刺激,神志异常。”
公子野和谢花眠之所以在门外等着就是因为崔盈盈途中突然惊醒后看见二人异常恐惧,不,准确地来说应该是看见男子就会恐惧。
李朝颜这才让二人都退到门外去等候。
“我给她扎了一针,一时半会她不会醒。她身体很虚弱,受不得剌激。身上伤痕也不少,看样子,在她失踪这段时间一定是受了不少折磨。”
李朝颜说完,大堂内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到底是谁那么狠心对一个女郎下此狠手?
谢花眠家中没有别的姊妹,听到李朝颜的话,不免震惊许久。此刻的他居然有些想念汴京了,家中除了谢鹤鸣不让他待见,其余小娘对他还是很好的。
沈行云微微低头,沉思片刻,随后缓缓抬起头,目光与李朝颜交汇。
李朝颜借口崔盈盈需要照顾离不开人,但是客栈内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