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该得的。”
若她反应再慢些,那金簪就要正刺中他的心口了,她可担不起谋杀天子的罪名。消消气,"若不够,你再多打朕几下。
"这一巴掌禅真你可是消了气?"他年龄比她大,又做了许多对不起她的事,是该让她禅真被他搅得头疼:“陛下,您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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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你,"禅真流着泪摇头,不知是想说服他还是想说服自己,"我不想再爱你。“那朕怎么办?"他逼问她,"你答应过与朕一辈子长长久久,绝不能半道将朕撇开了去。”
“我后悔了!"禅真瞪着他,“我不要你了!”
下一刻她突然被他狠狠扣住腰,压在了身后的桌子上,疾风暴雨般的吻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来。
与他合为一体此生再不分离。
他发疯似地啃咬着她的嘴唇,手臂紧紧地箍着她,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去,好一口他的嘴唇。
禅真仿佛回到了前世紫宸殿中那荒唐不见天日的三个月,心中恨意上涌,狠狠地咬了她,反而勾着她的舌头往更深处去。
他闷哼了一声,血腥味在二人相接的唇齿间蔓延开来,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松开烛火摇曳,二人交缠的影子在墙上融成了一体。
他的手掌从下掀开了她的衣裙,然而在触及到她腿根处却忽然停顿了下来。禅真的脸上,果不其然带着对他满满的怨恨。
他松开她的唇,凌乱的呼吸在如此近的距离彼此交缠着。他知晓自己方才失了控,而“陛下怎么不继续强迫下去了?”禅真冷笑。
心的伪装。
果然再过一世,他仍然改不了自己的本性,先前在她面前的温柔包容不过是哄骗她交他低低道:“禅真你不要逼朕。
"
“是陛下您在逼我!"禅真止不住恨意,“我不想爱你,我有什么错?"凭什么前世今生她都只能活在他的逼迫之下?
“朕爱你,朕又有什么错?”他反问。
禅真冷冷地注视他:“你爱我,本身便是错。”
他呼吸一窒,忽然低笑道:“朕宁愿一错到底。”
自己的脖颈,"陛下,您不想再逼死我一次的话,便回去吧。"可我不想陪你错下去。"禅真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金簪,在他惊恐的神情中将尖端对准“你拿命威胁朕?”他眼中黑潮涌动。
禅真无所畏惧:“那陛下您受不受我的威胁?”
僵持了许久,他终于后退了一步。
打扰你的清静。
“你赢了,"他嘴角几度想扬起却始终做不到,最终只能一挥袖转身离去,"朕不会再来等他离去,禅真才浑身卸了力,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瘫在地上默默流泪急忙将她揽进了怀里,"您怎么哭了?“娘娘!"绿珠头一回见陛下怒气冲冲地从宫里离去,惊慌地进了屋子里寻她,一见她禅真失魂落魄地抬起头看她,忽然“哇”地一声扑在她肩头哭了出来。着安慰:"娘娘莫哭,您哭得奴婢都心疼了。
绿珠原本有许多事想问,可见她哭的这般难过,那些话全部都咽回了肚子里,只是抱禅真哭得声音嘶哑,心脏仿佛是缺了一块,空落落的。结束了,今后她不会再因为前世今生的记忆而痛苦了,也不会再受到他的逼迫了。她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我与陛下终于了断了。”
闻言,绿珠一脸的惊骇。
内务府手里,自己专心在凤栖宫中养着孩子。
元昭的洗三礼过后,禅真便开始称病闭宫不见任何外人,连手中的宫权也尽数交到了众人听闻消息后,原只当皇后娘娘是生产时伤了身子需要静养,却未料到一向对皇后爱重不已的陛下,却在皇后称病后一次未前往凤栖宫去过,一时之间,关于皇后娘娘失宠的消息甚嚣尘上。
被压制地要磨平锐气的后宫妃嫔终于再次躁动起来,然而过往的先例在前,仍旧只有些许胆大的敢付诸于行动。
郭开第三次进殿报道:“启禀陛下,杨才人在殿外求见。”陈定尧沉心于政务,头也未抬不耐烦道:“干扰政事,拖下去废为庶人。”“奴才遵命。"郭开抹了把冷汗,大热的天他却伺候得战战兢兢,生怕哪天不小心就丢了命。
凤栖宫听到消息后纷纷松了一口气,看来陛下虽然与娘娘闹矛盾,却始终还是念着娘娘的。
禅真却只轻轻为元昭摇着摇篮,对这一切恍若未闻。
直到在元昭满月宴到来的前一天,郭开带着圣旨来到了凤栖宫。示天下,以定国本,钦此!
“...陈氏元昭,为中宫嫡出,天资聪颖,性行温良,乃众望所归,今特立为皇太子,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