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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重生后对我穷追不舍 情深

,若非陛下这般步步紧迫,她是如何也不敢像这般大胆表达自己情意的。可她不忍再叫他伤心,自入宫以来,他就几乎是将自己捧到了天上,给予她至高无上的宠爱,为她尽心全力地筹谋,莫说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便是一般男子也很难做到这样了。人心都是肉长的,被这样宠着爱着,面对陛下她如何能做到不心动。“思公子兮未敢言。"他一字一句念出她写下的诗句,终于感受到自己从飘荡着的云海落入了人间实处,任何言语都比不上她写下的这句诗来的动人。

“陛下!“禅真忽然感觉到他从身后拥着自己的力度更紧了一些,几乎勒的她有些疼痛。

陈定尧从身后用手掌捂住她的双眼,低下头仿佛朝圣一般一寸一寸在她的后颈上吻过,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禁不住的颤抖。

“陛下!“眼前失去了所有视觉,而他落在自己后颈上的吻便显得越发清晰,仿佛不止是吻在自己的肌肤上,更是吻在自己的心尖上,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声音中都染上一层哭腔。“禅真…"陈定尧边吻边喃喃念着她的名字,恍然不觉前世还是今生。

禅真全身失去了力气,借着他手臂的力量才没有瘫软下去。最终到底还是没控制住在书房中荒唐了一回。许久之后,殿内的春意才逐渐散去。

禅真双手掩面伏在桌上,让人无法瞧见她眼角眉梢的媚意和湿润的泪水,唯有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仍未平静下来。“陛下……太过分了…“她声音可怜又委屈,叫人听着便生出无穷怜意。

身体虽尚未尽兴,心中却是无比餍足。陈定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声音低沉中略带了几分暗哑。“朕向你道歉,莫哭了。”

禅真却不愿再轻易原谅他了,“您每次都是这样,明明一开始您不是这般待妾身的。”

若是陛下一开始就这般,她才不要轻易就接受了他,可他仗着身份和资历,惯会诱哄欺骗她,每每让她神魂颠倒的不能自已,之后又装作好人来安抚她。

“朕只是一见你便无法自控。”

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去接近她,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内心去渴求她,正如前世,即便再三压抑,一旦她出现在自己眼前就无法转移视线,最终欲念疯长,不顾一切地去强夺了她。这句解释倒叫禅真心中稍微好受了一些,说到底她其实并不抗拒与陛下亲近,只是她年龄太小不如他手段老道,每每行事总是有些招架不住,因此觉得有些害羞和难堪。明明一开始她万分抗拒成为这样放浪的人,可现在却有些习惯甚至享受这种事,让她实在感到茫然无措。

“若是在自己宫中,妾身也不说什么,可这里是您处理朝政的地方,这要是传出去了,可要妾身如何见人?”她光是出现在这里,叫大臣碰见了都要好一阵说教。“若是要骂,也该骂朕荒淫无道于此处强幸了你。”陈定尧将她翻过身来,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哄道。禅真心中仍有些别扭,“也不算是陛下强……”她自己也没能做到像之前那次强硬地拒绝,到后面甚至是有些沉迷了,若是要挨骂的话她还是陪陛下一起吧。“嗯,是禅真与朕合谋。"他淡淡笑道。

禅真避开他含笑的目光,心中默默念道只许这一次,下回坚决不能再被陛下哄过去了。

“现在可还难受,方才有没有略着?“陈定尧手掌抚到她的腰间,方才他有些失控,行事间难免力气大了些,也没注意到她是否砍到了桌角。

禅真这才察觉自己的腰部有些酸痛,心中顿时感到了十分委屈。

“陛下一点都不心疼妾身。”

“谁说朕不心疼你?"陈定尧将她抱进怀中,轻轻帮她揉着腰间缓解,“朕心疼的快要死了。”

前世她离世后,他也几乎失去了所有生气,只想追着她一起下去,即便她厌恶到不想再看他一眼,他也要紧紧地追着她绝不放手。

禅真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那妾身就原谅陛下这一次,下不为例。”

“嗯,多谢禅真大发慈悲。"陈定尧从善如流道。此间正是一处静谧,两心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