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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蝴蝶 别装

容艺打量着他,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不疾不徐道:“刚刚是谁说,单手足够?”

有几分病弱之姿。

游赐叹了口气:"不太清楚。"说完又轻轻咳嗽了几分,晦暗的灯光里,他看上去倒真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装。继续装。

念在他是个病人的分上,容艺懒得计较,她很快撕开盒子,丢给他一只。游赐接过,捏在手心里,捏的有点发热。

容艺眼神闪躲:"看什么?"

喉间带过一丝轻笑,游赐当着她的面,用牙撕下包装一角。“帮我。”

又是那套说辞,容艺都不想理。

"你是个大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好吗?"

说完,她眨了眨眼睛。

“我一只手不太方便。"游赐抓住她的手,将那个包装放回她的手心里。容艺长长地叹了口气。她伸手解开他宽松灰色外裤的抽绳。灰色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颜色,能够将不可言说的完全显露。她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

有点想逃。后悔。

手指合不拢。

她能感受到蓬勃的心跳。

一声一声,跳的很快,很吓人。

每一条筋络都清晰可见。

外,压根没有任何波澜,反倒饶有兴味地打量她的反应。她忍不住仰起脸,去观察游赐的反应。可昏黄的灯光里,他除了有点轻微的难耐以她默默收回目光,往下看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左侧腰腹处有个黑色的、很小的纹身。她摸了下。

"这是什么?"

"蝴蝶。"游赐回答。

"有点眼熟。"容艺皱了下眉。

游赐嘴角微扬:"仔细回想一下。"

起来是很正常的事。

容艺表情有些困惑,完全想不起来。她神经大条,向来不记这些无所谓的物事。记不游赐知道她想不起。

“第一次见你那天,你戴的。”

他没继续说下去,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他喉结向外突起。

容艺又很不自在地咽了口口水。

印象里,她好像是有过这么一根蝴蝶的装饰项链。

"我怕忘记,就刻身上了。

"

容艺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半晌,她才出声问:“疼不疼?’"

像是故意要让她内疚似的,游赐颔首:"疼。"

容艺没吃他的套路:"疼你还刻,非主流。

"

游赐眸光隐晦,他那个时候很偏执,容艺是不会明白他的。他抬起手臂,利落地把上衣脱了。

晦暗暖光灯下,他腹部肌肉紧实,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好看。容艺目光一亮,留意到他脖子上挂的挂牌。

黑色的绳下面挂着一块掉漆的小狗爪。漆掉的都快不成样子了。她莫名有点想哭,带着发颤的哭腔问:"你怎么还戴着它啊?游赐抓了下那挂牌:"不是你说的,丢了跟我没完?"

哎呀,她不过是随口说说的罢了,谁知道这个游赐会当真啊。她眼睛突然很酸很酸,生硬地切过话题:"关灯啊。"说完,她又低下头,催促了声。游赐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后背的蝴蝶结裙带,那裙带很长,解开以后,凌乱地倾泻着,绕过他的手指,他也不急,一边把玩那裙带,一边说:“我想看着你。”他手指很快穿过裙摆抚上她的后腰。

容艺被他地温度带的一激灵,很快地抖了下。

游赐有点想笑,凑近她的耳边:"才刚开始啊,抖什么呢?”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容艺累的不行。

可偏偏游赐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逮着她不放。

后面她实在是累了,率先向游赐讨饶道:"下次吧,很累了,明天还有......”她没想到先投降的会是自己。她本以为自己能磨死游赐的。游赐还没尽兴,但还是应她:"好。"

轻柔地从欲望里探身,亲一亲她的唇角。再顺带着把她眼尾的眼泪都吻去。多巴胺急速分泌,脑海里只剩下一片欢|愉的空白。

容艺眼角又抑制不住地淌下眼泪。

游赐抱着她,像害怕她会逃走那样,紧紧地从背后抱住她。他瘦削的下颏抵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硌得慌。

狠厉和冰冷完全褪去,眼下,他像只小狗。

容艺忽而感觉到,自己的肩窝处似乎有些潮湿。

她心下一惊。

看样子,某人好像是哭鼻子了啊。

不是吧,她才刚哭够,他哭什么?

尽管已经累的不行,但她还是强撑着,拍了拍他的手,问:“你哭了?"嗓子完全哑了。"

游赐坦诚回答:"嗯。

容艺有些不理解,用完全哑掉的嗓子问:“你哭什么?

"

该哭的是她才对啊,她喉咙已经完全哑了,一周后的期中考要完蛋了。"因为,"游赐从背后环抱住她的力度紧了紧,"太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