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予情作为他的人,跟别的男人有染,哪怕只是浅吻,那也是伤脸面的大事。
“还有,停了予情的卡。直到她主动回来。”
“好嘛,谁要停我的卡来着?”
娇娇娆娆懒懒散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宋予情推门走进病房。
“是谁口口声声说,就算结了婚,也会待我一切如常来着?如今倒是婚都没定,就想着断我口粮,连活都不让我活了。”
看到宋予情的第一眼,秦西楼先是意外和欣喜,但很快,便遮掩住情绪,黑了面庞。
“周衡,让她出去。”
宋予情:“听见没周衡,让你出去呢~”
秦西楼:“我说的是你!”
宋予情:“周衡,还不快点?你家秦总都催你了~”
“宋予情!”秦西楼咬牙。
“在呢~我还没老,听得见。”
将手包放在桌上,宋予情悠然上前,抽出一只一次性纸杯,在热水器兑接了些温水,递给病床上的秦西楼。
“多喝热水,消暑降火。”
周秘书早已溜之大吉,还贴心地从外面关上了门。
秦西楼憋了一肚子的闷气,在宋予情没来之前,止不住地想往外撒;如今真见到人了,面对她这般模样,却又半分脾气也使不出来。
男人的面子使然。他别过脸去,不欲理睬宋予情。
结果没想到,宋予情坐下来,自己喝完了杯子里的水,然后直接将纸杯丢进了垃圾桶。
“宋予情!”秦西楼被气地冷笑,“你有没有心!”
“我若没有心,何必来这里吃你的冷脸。”宋予情娇蛮哼声,“是了,我差点忘了,你有才高貌美的许小姐,不稀罕我来走这一趟。亏我听说秦总受伤,巴巴的休假期间也要来探望,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既然这样,那我走就是,也省得许小姐看见生气,坏了秦总的好姻缘。”
宋予情说着,起身欲走,却被秦西楼伸手拽住,往前一拉。
娇软美人入怀,却砸得秦西楼倒吸凉气。
“怎么了你这是?”宋予情连忙起身,一脸担忧,“还真受伤了?谁干的?伤了哪里?严重不严重?医生怎么说?对不起啊秦西楼,我不知道你真……”
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让人不知道该回答哪个。
但眼见美人满脸心疼,差点红了眼眶,秦西楼先前心里郁结的气闷,忽然便消散殆尽,他拉过宋予情,将人揽入怀中。
“啊……你还伤着,秦西楼,你……”宋予情欲将人推开。
秦西楼却已将脸埋在她的脖颈,深深吸气,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冷香。
“予情,别动。让我抱会儿。”
他的声音里满是疲累,宋予情没有再动,由着他抱着自己,保持着“投怀送抱”的姿势。
好一阵,秦西楼才将她缓缓松开。
宋予情直了身子,撑手揉着腰,斜斜看他,口中抱怨,“就不能让我换个舒服的姿势?我腰都快拧麻了。”
“好好好,我的错。”秦西楼声音柔了不少。
宋予情坐了下来,“现在可以说了吧?哪个不长眼的干的?”
“怎么,要替我报仇?”
“不,看看对方战力,思考什么时候替你收尸。”
秦西楼早习惯她这模样,笑道,“小没良心的。”
宋予情撇嘴,从桌上拿了颗苹果,开始削皮,“比不上老不正经。”
“动手的人,是秦云舟。”
“秦云舟是谁?”宋予情动作一顿,奇道,“西京城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号人?”
“你不认识?”秦西楼笑眯着眼,似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我该认识?”宋予情干脆将还没来得及削的苹果和果皮刀丢进他怀里,“秦西楼,你什么意思?”
秦西楼看着她,“昨儿个晚上,你在新港会所点的那个男公关。”
“什么?”宋予情一脸懵逼,“他不是叫什么周云?”
“周云?”
宋予情懵懂点头,“是啊。”
秦西楼沉吟,拿起手机,找出那张照片。
再看,还是令人恼火。
可宋予情比他更恼火,“这是谁拍的?新港现在安保这么差了吗?这种照片也能随便泄露?”
“所以说,你真亲了他?”男人的占有欲,让人发狂。
“我还用领带勒他脖子,还用脚踩他呢!他们怎么不拍!”宋予情狡辩。
“勒脖子?踩他?”秦西楼眯起眼。
“还不是都怪你!……行业大会也带着许小姐,让人看我笑话。我心里有气,不能对你撒,还不能对别人撒?一个小公关而已,要不是跟你长得有那么几分像,谁稀得搭理他,玩弄他?”
宋予情将手机丢还,心虚嗫嚅,却还是梗着脖子,不肯认怂。将小女生为爱置气不服的样子,表现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