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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燃陷[恶女x疯狗] 作戏(修)

就计划着回来和宋予情见面。

久别重逢,难免激动,二人的举动引来不少人侧目。

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唐若彤拉着宋予情往里走。

原是对面坐的位置,唐若彤却拉着宋予情的手,与她挤在同一侧沙发上,两人紧紧挨着,方觉亲密。

“你瘦了好多。”

宋予情望着唐若彤小了一大圈的脸,没忍住也上手捏了捏。

“德国留子有多惨,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能见到活蹦乱跳的我,已经是祖宗保佑,没让我猝死他乡了。”

唐若彤叫苦一声,叉了一口西瓜塞进嘴里,嚼吧嚼吧,想起什么,喟叹。

“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差点忘了你先前也在德国。别人毕业像渡劫一样的地方,你个疯子能两年干下双硕学位,也是离谱。”

侍应生递来酒单,宋予情随手点了杯长岛冰茶,任由唐若彤拉着自己,吐槽一个人在国外的非人生活,时不时做个捧哏,恰到好处地给出回应,提供情绪价值。

唐若彤风风火火,语速又快,一个人干了三杯啤酒,说得口干舌燥。

直到后来,攒着的话,但凡能想起来的,都一口气儿说完了,这才歇下来,问起宋予情的近状。

“对了,我听我妈说,秦家要和许家联姻。秦西楼那老家伙怎么回事?你都跟着他三年了,他不娶你?”

宋予情如今二十六,秦西楼和她差两岁,正是青年才俊风华正好的时候,但唐若彤心里厌烦这人太渣,所以嘴上一点也不客气。

倒是宋予情。

支颐着下巴,拨了拨吸管,喝一口酒,望着飘在最上面的薄荷叶,有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懒散。

“我要他娶我做什么。”

“你好歹跟着他那么久。”唐若彤替她着急。

“你也说了,是跟。”

宋予情抬起眼,歪歪撑着脑袋,笑道,“这圈子里什么规矩,你还不清楚么?”

跟着某个人,和谈着某个人,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豪门联姻,利益当先,即使不是许家,也会有张家、王家,但决不会是早已落魄,户口本上只剩一页的宋家。

这一点,宋予情早就清楚。

也正因此,她才选择从秦西楼下手。

以便在必要时,结网而退。

当年,宋家前脚刚蹊跷出事,后脚秦、冯、赵三家便紧追而上,在极短的时间内推出一款几乎完全一样的导丝耗材,并处处拉踩,瓜分了宋家的市场份额。

短短几年,三家于西京城里水涨船高,一跃而上。可除了HL偶有涉猎外医疗器材外,其余两家都再没有涉及过耗材研发的项目,更别说再推出像那款导丝一样,对国内医学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创新型耗材。

秦西楼是宋予情千挑万选,才挑中的切口。

他有能力,跟着他,借秦家东风,窥三家商业往来,不在话下。

他有野心,利用他,敲打冯、赵,而不必在乎后果,吞并蚕食,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足够清醒,又足够刚愎,所以不会耽溺情爱,却又足够大方,不会让自己的人受委屈。这样的人,利用的好,哪怕一点微薄的愧疚感,或一丝可笑的虚荣心,也足以讨到想到的东西。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他足够好看。所以这三年欢好,虚与委蛇,宋予情从不觉得委屈。

只是这些话,以及她和秦西楼之间的关系,背后牵扯的种种纠葛污秽,她都无法直接说与唐若彤听。

但为了避免唐若彤为自己担心,有些话也不可少。就像此时此刻,唐若彤以为她会为秦许联姻的事难过。这就必须要做出解释。

“在别人那里,自然是要装一装难过的。但对你,我实话是说:别说一点了,半点都不得难过和生气。我俩本就是男欢女爱,逢场作戏的事儿。他娶谁,我管不着,也不必管。只要他钱照给。等到时候他真结了婚,我拿钱走人,半点不亏。”

但唐若彤显然是想歪了。

以为宋予情这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于是紧紧握住宋予情的手,一脸郑重。

“你也别这么低看自己。反正在我看来,管他什么规矩,反正是秦西楼那个瞎了眼的渣男没福分。你这么好,千万别妄自菲薄,八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寻?以后肯定有比那狗东西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等着你挑,实在不行,我花钱给你点十个八个的鲜肉,咱一周都不带重样儿的玩。”

“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当真了。”

宋予情拿起酒杯,跟唐若彤轻轻相碰。

见她眉眼柔和舒展,唇角带笑,确实瞧不见半分难过,唐若彤这才松了口气。

“对了,这个给你。”想起什么,宋予情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张卡,推到唐若彤面前,“你的那八十万。”

唐若彤想也不想就推回去,“我不要!给你的就是给你。阿情,我不差这点,你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别紧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