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我认识。咱们荡哥的漂亮心上人嘛。”
姜沉鱼想解释不是,可郑霖已经拄着拐,匆匆跟苏荡离开了。
跟夏徽水吃完饭,两人在车库站了会儿。期间夏徽水跟钟遇风打了个电话,叫他来接。
“刚那个叫霖哥的经纪人,是发生过意外吗?”
“不是哦,他好像天生残疾,不是进圈后才这样。”夏徽水回忆着这几年,“与其说是他带出来苏荡,不如说是苏荡带他进的圈吧,他俩关系铁,你们谈恋爱不用避着他。”
“…什么谈恋爱啊。”
“哎假的也是嘛。”
“假的也没得了。”
姜沉鱼叹气,“从那晚不小心亲到他,苏荡就炸毛不愿意了,看我跟看色狼一样。好在最近忙拍综艺,只要我避免跟赵舒然和李薇衣单独相处,应该没事。”
夏徽水淡淡同情,拍拍她肩膀,上车说:“回见!晚上有事打电话啊?”
姜沉鱼比了个OK,又跟钟遇风打了个声招呼。
目送两人的车离去。
马路口,SUV等着红绿灯。
圆形灯泡颜色变换跳停。
钟遇风瞄瞄副驾驶:“姑奶奶架子就是大,我拍完杂志饭都没吃一口,就得先来接你。”
夏徽水冷笑。
两人毫无在人前的甜蜜,甚至说,火药味弥漫。
“哟,上次被本姑奶奶么一口,你家祖坟都冒青烟了吧?给你那么大荣耀,让你当回人力工,怎么了?”
钟遇风:“呵。”
夏徽水手撑着窗户,顺手拨弄着耳环,看风景说:“知足吧,在印尼猴子都得摘榴莲干活的,你生在中国大陆可幸福多了。”
钟遇风冷笑。“爱情骗子可真会说,难怪当初能把我心都骗走了。”
夏徽水瞟瞟他,“省省吧你这个勒索犯!得不到我心,就用黑料恐吓我做你女朋友。你可再下作点吧!”
“谁叫你总有这么多黑料?”钟遇风瞧她温柔一笑,“黑料女王。”
夏徽水冷笑。“得到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钟遇风挑眉:“可我只要你身体啊。”
“………”
“你心里装着那么多丑逼,我拿来干嘛?”
呵。
夏徽水脸蛋长得清冷淡雅,神采却活泼飞扬,和姜沉鱼显然是一挂的。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歹竹出好笋概率,还是很低的。
她嘴也是没放过过谁。
“说得你好像很帅似的....古偶丑男榜的状元,凭一己之力拉动半个娱乐圈营销黑号GDP。”
夏徽水嘴角翘起,“你也算对社会经济,做出巨大贡献的人物了。”
果然一句话立刻惹来钟遇风一个冷眼。
那是两年前,钟遇风被夏徽水清冷外表所迷,痴心追求,但短暂暧昧过就被发好人卡,说性格不合被拒了。
伤心两载再重逢。
就发现白月光同时钓着两个帅哥的铁证....而他被甩,只是因为身材让她不满意,这种没良心的理由。
“还想混下去就好好安抚我受伤的心灵。”钟遇风冷笑,“否则,我可要到处说你坏话了!”
“…………”
夏徽水重哼着一甩头发,到底是没敢刺激他了。
因为夏徽水没提,所以钟遇风一直不知道,她跟苏荡是亲戚这层关系。
-
姜沉鱼在车库等着,近12点苏荡才来。
黑色卫衣帽上叠加个渔夫帽,又是墨镜口罩,要不是熟,姜沉鱼真认不出来。
两个人上车。
苏荡瞄着姜沉鱼上车,笑一声:“突然强吻我就算了,居然还要我跪下磕头。姜沉鱼,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就是,在朋友面前嘴炮爽一下嘛。”
默想着最近生活的重担,姜沉鱼低眉顺眼,“放心吧你就是真跪下,我也不会让你给我磕的。”
“哼。”
苏荡瞄着她,“好好珍惜今晚睡我家的日子,毕竟明天就要滚了。”
“……”
姜沉鱼两根手指从中间走过去,冲苏荡啪一跪:“...能不滚吗?没地方去了。”
“不!能!”
“……”
看苏荡那冷酷不看她一眼的侧脸,想起刚背地里说的那串坏话....姜沉鱼心说今天估计真要凉,思考着,视线没注意,就落在他唇上。
毕竟第一次亲男人的嘴唇。
哪怕是苏荡的...
还是忍不住回味起来...
其实,如果不看苏荡脸的话,亲着还...挺舒服的...
绵绵的,很软。
没听到姜沉鱼回答,苏荡一瞧她,怔住。
“...姜沉鱼你干嘛呢!”
“...嗯?”
“呵。”苏荡慢悠悠拖长嗓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