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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辱落魄皇子后(双重生) 穿耳

刻灭了三分。

“你干什么?”

许娘先是一愣,随后高声斥责:“小兔崽子,前日便觉你鬼心眼子多。怎么?还舍不得你弟弟去接客?

"我告诉你,过几日便轮到你。来人!把她拉开!"郑明珠攥紧拳头,正犹豫要不要动手时,袖口衣角忽被轻拽着。是萧姜。

他似乎另有打算。

郑明珠看了许娘一眼,随即主动退开至一旁。

“算你识相,进了这,便别想着干干净净地出去。”许娘示意小厮动手。那小厮爬起来,揪着萧姜的耳朵,正准备将银耳钩扎进去,却瞧见他本就穿了耳。

还不止一个,齐整地三个排在耳下。

小厮愣住,抓耳挠腮地想不通。

耳饰穿进萧姜的耳垂,像是经久未扎耳钩,洞已愈合了些。骤然扎进去,力道又大,还是落了血。

郑明珠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拳头仅得泛白。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她的人也敢动。

不过看萧姜的神色,她也不好贸然上前破坏这人的打算。“好了吗?”许娘催促。

小厮称是,随后戏笑道:“这人原就穿了耳,在家中竟是当女儿来养的。这话一出,连郑明珠也怔了。

许娘心情不佳,白了一眼便吩咐:“带走!”

临离开前,萧姜背在身后的手,指向寻香坊外的方向。该是....预备今夜离开此地。

郑明珠重新坐回榻间,待人都走远后,才打开窗子跳出去。许娘无论到哪,身边都有几个打手跟着。在前楼和西楼中,亦有不少人待命,就是怕坊中闹出事端来。

她和萧姜如果在楼中井然有序的状况下离开,根本是天方夜谭。得想个办法,吸引这些打手小厮的注意才是。

郑明珠在后院中踱步,恰来到正忙碌的厨房,几个厨娘伙夫在里头烧灶,烟熏火燎。

内中进出取菜的奴婢小厮不少,她也跟着走进去,倒真没人发觉,顺手摸走一个火折子便离开。

一不做二不休,点了这破地方。

她悄悄来到人少的东楼,这里的打手虽比不上其他地方多,却也难以找到下手之机。

踯躅间,便听闻不远处一声尖叫:

“杀人了!杀人了!来人快来人!”

郑明珠抬头,见许娘慌慌忙忙从西楼一间房跑出来,慌不择路似的,差点跌倒在台阶下。

这声音一出,四下站岗的打手立刻向着西楼去。萧姜倒是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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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后,郑明珠趁乱喊了一嗓子:“走水了!”今夜风大,过堂风吹进去,不到几息便烧了起来,东楼内里火红一片。众人瞧见东楼的火势,叫喊声此起彼伏。找水的,救火的,喊人的。更多的是东窜西逃的客人。

许娘本就惊魂未定的,乍瞧见东楼的火势马上要蔓延到前楼,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刘管事得了消息从账房而来,愣了一瞬后命令:“救火!快救火!”方才从四处蜂拥去西楼的打手小厮,此刻又折返回来救火。郑明珠趁乱,看向西楼顶层那间房,匆匆跑上去。房门紧闭着,许娘晕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内中没有半点声音,不知是何状况。

萧姜的身手,她是知道的。

倒是没什么可忧虑的。

这般念着,郑明珠推开门。

鲜血的腥味扑面而来,混杂着浓烈的酒气和那股楼中特有的甜香,这些气味交杂在一起,令人几欲作呕。

她在房中环视一圈。

案前背靠坐着一人,头颅已扭成个怪异的弧度。两个打手的尸体横陈在地,躺在血泊之中。

郑明珠轻轻吐了口气,轻唤:“...

..瞎子?,

而后,她感到肩一沉。

萧姜倚靠在她身上,像是卸了气力,站不起来般。方才厮打时,男人的中衣扯开一半,只剩下方才披上的轻佻衣裳堪堪遮盖在前襟,胸膛前的几道旧疤若隐若现。

他脸颊上,袖襟前,连带着耳边两条不合时宜的银耳,都沾上了赤色的血,更衬得面色苍白。

郑明珠看着趴伏在自己肩头轻喘的人,一时说不出话。没由来地,她多看了几眼

“....你受伤了?”郑明珠将人掰直,上下扫视着。没看到一处伤口。

只有萧姜左手的软剑汩汩滴血。

郑明珠扶额,发自内心地说道:“还以为你重伤不治了呢....”能不能别每次都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