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庶子全部继承了。
宋二夫人的身体确实没问题,周觅只能说道,“夫人,没有摸过你夫君脉前,我不敢断定什么,您也可以试着改变一下同房时的姿势。”
周觅教给她了几个容易怀孕的姿势,宋二夫人听得脸蛋红红的。
她又宽慰了这位夫人几句,“怀孕这种事,最主要还是放宽心,有时候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你心里越急,孩子越不容易来。”
宋家二夫人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她娘家的姐姐嫂子都这样宽慰过她,可刀子不割在自己的肉上不知道疼,她们都没有经历过,哪里知道她的不容易。
周觅实在是好奇,她说,“夫人,你若是不介意,可以把你夫君叫来,我也能根据你俩身体的具体情况开药。”
赵嬷嬷快人快语,“今儿个书院沐休,我去请二郎。”
她已经快步走出去,宋家二夫人再想拦也来不及了,她只能叮嘱嬷嬷,“嬷嬷,二郎看书辛苦,回家一直说肩膀疼,我今天请来位医术高超的神医,你把二郎请来,让神医一同看看。”
等赵嬷嬷将宋二郎带来后,周觅也顺着二夫人刚才说的内容,没有拆穿。
摸了他的脉象,周觅叮嘱了他一些伏案写作的注意事项,又让他趴在榻上,在他背上的穴位扎了几针。
“我写个方子交给你妻子,一日两剂。”
宋家二夫人带着周觅到书房,她将书房的门关上,“我夫君的身体。”
“你夫君的身体不算大毛病,我开的方子连着吃三个疗程,忌烟酒腥辣,你也要放平心态,很快就会有孩子的。”
宋二夫人的手不停地抖阿抖,“我夫君他真的有问题?”
看周觅笑了笑,她又问,“那春夫人的孩子?”
周觅垂下眸子,“从母体爬出来,只能确定母子关系,不能确定父子关系。”
宋家二夫人重重的锤了下桌子,“这个贱人!”
她的压力着实有点大,当着周觅的面,不管不顾的念叨出来,“自从她怀孕生子以来,婆婆妯娌明里暗里念叨了我无数次......”
周觅安慰她,“也不一定,或许那时候你丈夫还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