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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主夫甚尔君 求婚

得好好的,不仅能站在你面前,还能亲你。"直到这时,恐惧和后怕在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伏黑幸咧咧嘴,扬起一个脏兮兮的笑容,"我就知道拖延战术是有效的,坚持到你来救人是胜利!”

不管是她死,还是禅院直哉死,都不是一个好结果。伏黑幸虽然不了解禅院直哉的身份,但她能从禅院甚尔对禅院家的鄙视和厌恶中一窥他们的家族作风。

因为她死了一个咒术师,万一禅院家要报复她怎么办?她固然可以和禅院甚尔逃跑,但她的工作更重要啊!她是为了升职加薪才愿意辛苦出差的!

禅院甚尔盯着她,说不出话。

爬出来。

废墟里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砖头与钢筋的缝隙里,禅院直哉灰头土脸地没等他开口,伏黑幸简单明了道:“揍他!”

禅院直哉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沙包大的拳头已直冲面门!惨叫声不绝于耳,周围的咒术师们纷纷反应过来,向废墟上的三人围拢。伏黑幸估算了一下时间,等他们聚拢到她们面前,她拽了拽禅院甚尔的衣服,“别把人打死了。”

她迎着禅院家咒术师们厌恶的目光,一下就分辨出多半是冲她身旁的禅院甚尔来的。

她赶在咒术师们说话前开口:“垃圾。”

她挨个指,"垃圾,垃圾,垃圾,你也是垃圾,你更是垃圾,好大一群垃圾。能培养出禅院直哉这种海绵生物,禅院家的咒术师排成十个一列挑八个骂,估计都不会骂错。

伏黑幸很清楚,自己是被牵连的。要不是她与禅院直昆人只有一面之缘,她很想打电话过去把家主也骂两句泄火。

她拽过禅院甚尔的手,如狼撕咬猎物的血肉,狠狠咬在他的无名指上,宣布:“我的。”

禅院直哉变调的呐喊是背景音,"你说什么?"

伏黑幸踮起脚,用力搂住禅院甚尔的肩膀。她的手根本没办法牢牢环住高大男人的身体,但她绝不输气势。

伏黑幸大声道:“我说,他入赘我家了,他以后姓伏黑,你这个垃圾小孩!她小声对伏黑甚尔哼哼:“快走!

"

说完就走,不留后患。

两个人影眨眼失踪,禅院家的咒术师们只听见一声音爆。废墟上,只剩下鼻青脸肿的禅院家少爷破口大骂:"你什么意思,给我回来!你把甚尔怎么了,回来!桃濑成海焦躁不安地等待着,理智使她克制了和二藤宏嵩打电话倾诉的冲动。她坐立难安,在房里一圈圈绕圈。

她对眼前的情况一无所知,她单纯的纯粹的担忧,是为了朋友。房门敲响三声,桃濑成海急忙打开门,门外是焉头耷脑的伏黑幸以及默默等在她身后的伏黑甚尔。

桃濑成海吸了吸鼻子,再也忍不住,扑进伏黑幸怀里哇哇大哭,"小幸,你到哪里去了!"

伏黑幸像哄小孩似地轻轻拍她的背,“没事啦,我回来了。你放心好了,我向来很幸运哦。

"

吧,一切都结束了。明天开完会,我再找时间和你说清楚。"等桃濑成海好不容易平复情绪,伏黑幸用手擦掉她的眼泪,哄道:“你先去睡桃濑成海的脸色空白了一瞬,"开会?你明天还打算去开会?""那当然啦,"伏黑幸理直气壮道,"不开会,我怎么得到领导的重用和赏识,养家的女人很辛苦的!"

她拍拍桃濑成海的肩膀,"晚安,我有事和甚尔说,不用担心我。"桃濑成海瑟缩地看了一眼伏黑甚尔,小声道:“你的东西在我这里.....""今天用不上,谢谢你帮我保管。"伏黑幸露出假笑,飞快关门,"好好休息。”她带伏黑甚尔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间,在行李箱里找出自己的换洗衣物,"你没带衣服过来吧,我叫一个帮送服务,还是你自己下楼去买一身。"伏黑甚尔在门口的小沙发上坐下,只沉默地看着她,一言不发。他的脸色这时缓缓回白,仿佛被过度的惊恐和痛苦淹没,失去了管理自己的能力。

而他的眼睛成为了最好的情绪出口,黏在她身上,一瞬也不愿错开。不了.

伏黑幸想了想,道:"是有点唐突。什么都没准备好,当众求婚,你可能接受伏黑甚尔打断她的话,这是第一次,他没等她说完。"你爱我吗?"

他垂下眼睛,嗤笑一声。

你爱我,他的眼睛无声地道,但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爱。为作为一个人一视同仁地爱着周围所有人。

收留、求婚,这些时候,伏黑幸都不是作为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而是作这份爱无关男女之情,仅仅只是因为她注视到了禅院甚尔,所以爱着禅院甚尔。

当初的桥洞下,她捡到另一个人,也会爱另一个人。她捡到一只猫,也会爱一只猫。

“她是怜爱众生的圣母,而我是圣母像下避风的乞丐。"但圣母对乞丐的怜惜,与乞丐对圣母的憧憬,二者并不相同。"没关系。"伏黑甚尔抹了把脸,"我爱你。"

他对伏黑幸重复了一次,"我爱你。哪怕我的人生是一滩烂泥,你也是照在烂泥上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