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不远处的王辉听到这些话时,心中不禁暗暗嘀咕道:
“要不是我一同前去,恐怕我真的会相信他所说的。实际上,起初我们差点被人家驱赶出门呢!若不是我在紧急关头提到小东家派我们前来,哪还会有后来发生的事情呢?”
虞轻轻瞥了虞耀祖一眼,平静地回应道:“难道李掌柜对此丝毫不畏惧吗?”
她深知自己如今的身份几乎已是众人皆知,尤其是关于此前传闻陆绾绾生下双胞胎之事。
在看到她让虞耀祖撰写的稿子后,必然会引发各种猜测,甚至可能不敢接收这份稿件。
“这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又没有明着写他们的名字!”
虞耀祖激动地回答道,“他只是简单翻阅了一下,立刻决定今晚就让人先抄写一本出来,明天便着手开始销售!”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并且我还特意聘请了说书先生,明天就可以正式在那家茶馆里说书啦!”
虞轻轻听到虞耀祖这样说后,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并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虞耀祖明白虞轻轻眼神中的含义,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说道:
“你让我写这些东西不就是希望所有人都能了解到吗?所以,我去找个说书先生来讲这些故事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确实如此,我竟然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
虞轻轻这次罕见地夸赞了虞耀祖一句,但对于他如何说服说书先生讲述这些事情,她并无太多兴趣知晓。
她可不愿充当一个事事操心的老妈子角色,更不想把所有事情都包揽在自己身上。
“嘿嘿!反正我们和她们之间注定无法和谐相处,那当然不可能放过他们了!”
若不是因为那些人,自己怎会过上如今这般“苦日子”呢?既然如此,又何必委屈自己,一个都别想逃脱应有的惩罚。
“那行!咱们明天一早去捧个场!”
虞耀祖激动得难以入眠,干脆通宵达旦地埋头码字,越写越是兴致勃发、激情四溢!
咳咳!原来,除了撰写《掉包真千金,回来依然是多余的那个》这部小说外,他还在创作自己心爱的小人书呢!
次日清晨,他迫不及待地把虞轻轻唤醒,美其名曰:早点出发以免没座位,只能坐在大堂里听书。
然而,说书先生直到临近中午时分才抵达茶楼,准备开讲。
“来啦来啦!这次说书先生真的来咯!”虞耀祖已经 N 次把昏昏欲睡的虞轻轻吵醒,气得她差点动手打人。
好在他们来得够早,订下了一个包间,不然那位盛京的御史大夫恐怕又要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了。
“这回绝对错不了!”虞耀祖缩着脖子嘟囔道,其实他哪里晓得这位盛京的说书先生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都大相径庭,居然要等到正午时分才开始说书。
虞轻轻慢慢地站起身来,轻盈地走到窗边,静静地依靠在那里,目光凝视着茶楼一楼中央的位置。
此刻,一位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的老者正稳稳地站立在舞台之上。
他的身前摆放着一张不算太大的桌子,桌子旁边还架设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鼓。
在离他不远处,有一个身穿灰色袄裙的小姑娘安静地坐在那里,怀里紧紧抱着一把琵琶。
她正用那双稚嫩的手指轻轻拨动着琴弦,伴随着老人有节奏地敲打小鼓,发出一阵悦耳动听、欢快愉悦的声响。
就在这时,老人突然拿起一块木板,对着那张小桌用力一拍,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声,意味着今日的说书表演正式开始了。
“想必往日里我所讲的那些故事,诸位客官都已经听得厌烦了吧。今日,老朽就给大家换换口味,说一段与众不同的!”
老人面带微笑,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行了个礼,缓缓说道。
“不过,诸位放心,这段故事仅仅只是从别的国家传过来的一个小小传闻罢了,并不能代表任何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老人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似乎是在向听众们解释故事的来源和性质:
“话说那国有户卢姓人士,祖上几代从军,忠烈之士辈出,可这户人家多年来都是男丁兴旺,到这卢将军这一代却是变了,生了六个儿子才得了一个女儿。”
说到这里老人停了一下,敲了敲小鼓,那坐着的小姑娘也立即弹起了琵琶,琵琶声清脆悦耳,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悲伤的往事。
随着老人拍桌的响声,琵琶声戛然而止,但那余音却仍在人们耳边回荡。
“各位想一想?几辈子才出来的一个独苗苗,而且还是个娇娇的女娃娃,可想而知有多得宠啊,那简直就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老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
“卢将军一辈子都在沙场上奋勇杀敌,他的儿子们也接二连三地为国捐躯,一个个都马革裹尸,最后只剩下一个不良于行的五子和年幼的六子!”
老人的语气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