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了自己的想法。
刁叔、严叔和孟遐三人也表达了一下,他们的想法,说他们是大人,怎么能收一个孩子赚的银子。
不过一家人之间,倒也不用来回客套,三两下孟知行就说服了三人,达成约定。
二十两的药钱,由孟知行自己拿着,作为药钱。多余的八两银子,则分成两半,一半由孟知行自己拿着,作为他的私房钱,另一半交给三人,算是公用的银子。以后也是如此,先留下二十两买药的银子,多余的再对半分。若是赚到的银子不够买药的,便拿家中存银补上。分完之后,孟知行拿到了二十两的银票。五两的银票分不了,就由严叔他们收着了。刁叔又从钱箱子中取出来碎银和铜板,加上先前掌柜的给的那几块,凑够了四两给孟知行。这次赚了足够多的银子,到三月底前都不用愁药钱了,孟知行便也暂时放下话本事业,利用最后的假期时间,努力读书。假期结束前几日,因为要垒烤炉,孟知行便与舅舅叔叔们,提前搬回了清溪书院旁的铺子里。
元宵节那日,孟知行与黄绩学、花麟、杨柏舟小聚了一次,互送了各自准备的新年礼物之后,便谈起了入学考试。听完几位好友谈起为考试所做的准备,黄绩学一脸绝望道:“放年假前我想着,假期我要发愤图强,每天读书,就收拾了满满两大书箱的书回州府。”
“然后回去什么事情都做了,就书一页都没翻开,我还以为大家都一样,年假都在玩,没想到你们都有读书,啊!这次考试我完了。”
孟知行他们先是安慰了几句,见黄绩学其实只是嘴上说说,并未有多担心考差,便又聊起了其它事情。聊着聊着又谈起这次考试,遴选可以参加县试的事情。孟知行看像花麟的杨柏舟问:
“你俩成绩向来好,这次若是得了名额,要不要下场?”花麟点头道:“祖父的意思是,让我们俩下场一试。不知孟兄和黄兄作何打算?”
“我成绩不如你们,不一定能过书院的排名划线,若是过了,便也下场一试。“孟知行答。
黄绩学玩笑道:“这次考试我肯定过不了,我也不急,等过上几年在下场也不迟。到时估计你们都已经是秀才公,或者是举人老爷了,等我下场还能给我作保。你们可不能因为身份变化,就与我疏远了。”
“那就借黄兄吉言了,若是有那一日,定然为你做保。”“我们几个定然做一辈子的友人。”
“对,无论未来我们能走到哪一步,我们永远都是朋友。”“今日我们以这桂花蜜水代酒,共饮此杯,说好了就不能变了,做一辈子异性好兄弟。"黄绩学嘿嘿笑道,“反正来日若是有幸,我们都能入朝为官,你们定然是走在我前面的,到时候我可就指望你们罩着我了。”
几人举杯,又是一阵笑闹打趣。
小聚结束之后,黄绩学邀请几人与他回家,说了得了一本特别有趣的话本。
花麟和杨柏舟对话本不感心趣,就先回去了。孟知行听黄绩学说从州府带来的,想看看州府的话本是否有不同,便同意去看看。
回去路上,黄绩学压低声音好奇问:“你这次考试有没有把握?”
孟知行实话实说:“没有。”
他在藏书阁看过,苍梧县历年县试考题汇编,题目算不上太难,他能通过县试的可能性很大。
但也仅此而已,他好多书还未曾学过,以他现在的水平,除非运气好到极致,不然绝无可能通过院试,考中秀才。若是他是入书院两年以上的学子,只要能有通过县试的水平,书院便会给他这个机会。
可惜他只进入书院半年,根据以往情况看,学院给新生去参加县试的名额十分有限,能参加的新生,大多数是能一口气通过县试、府试、院试,直接考取秀才功名的学子。他不知道,他能否成为那少部分之一。
黄绩学拍了拍孟知行的肩膀道:“我们才入学半年而已,不要着急,就算这次不成,以后有的是机会。”孟知行点头,笑了笑。心想,有没有以后,得看系统是什么情况。
黄绩学租住的小院,离他们小聚的那处不远,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
两人直奔黄绩学的书房。
“孟弟你看,这就是我从州府买的话本,可好看了。"黄绩学从桌上,拿起一本摊开的书,递到孟知行手里。孟知行接过一看,《狐语》一一岁岁生。
孟知行一愣,怎么这么巧。
他赶忙翻开第一页,果真是他写的那本,顿时有些汗颜,话本写了,笔名写了,书名忘记写了。
刁叔当时也没留联系的地址,也不知是不是那掌柜的取的书名。
孟知行想着便是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呢?你翻开看看,写得很新奇的。”也不等孟知行翻看两页,黄绩学便又迫不及待道,“这个故事的主角,竞然是一直狐妖,你说狐狸真的会变成妖精吗?听说书院后山有一块圈起来的狩猎场,里面就有养狐狸,不如改天我们一起去…”
听黄绩学越说越离谱,孟知行打断道:“你该不会是想说,你要去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