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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前夫回来后 荒唐(三合一)

,但是他并没有见我们,我和阿野便一直在分头找消息,闻太傅那边似乎也一直有动作,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在城门处看到闻太傅带着许多禁军,听着像是这里有人私自铸造兵器,我便跟了上去,只是在半路失足,顺着山坡滚了下去,也和他们断了开来,只好一路向下,到了谷底,想着碰碰运气。”铸造兵器,岑令溪对应上了那些白天在晚上消失的金属声,原来是在铸造兵器。

所以闻澈即使来,也是来查私自铸造兵器的事情,根本不是为她而来。

真是可笑,她无数次想过闻澈会在什么时候,以怎样的情况出现来救她,在看到江行舟的衣角时,还以为是闻澈,如今想来,太荒唐不过。

也只有这样可以定罪的事情,才值得闻澈来一趟。她那天和黑衣人说闻澈不在乎她的事情,还真是一语成谶。

岑令溪留意到了江行舟说自己不慎从山坡上滚了下来。这才看向他的衣衫。

素白的衣袍上沾了不少的泥土,衣角还带着一些小小的荆棘。

她不敢想,江行舟是经历了多少才找到了自己。一时声音有些哽咽:“怎么这么不小心?”江行舟笑了笑,轻轻拨去她鬓边的碎发,道:“只要能见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我很想你。"岑令溪弯了弯唇角。

江行舟愣了下,没有应这句话,只是垂下眼去为岑令溪揉脚腕,“还能走吗?我带你走。”

岑令溪瘪了瘪唇,和以前一样,对着江行舟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连着好几天都被下了迷药,四肢酸软,动不了一点。”

“这……“江行舟看着有些为难。

岑令溪笑着朝他撒娇,“那要不你抱我吧?”江行舟呼吸一滞,道:“以我们如今的关系,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岑令溪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时有些不解,便问道:“什么关系?什么不太合适?我们难道不是夫妻么?这有什么不合适的?”

江行舟陷入了沉默。

这让岑令溪心中更是不安。

江行舟叹了口气,道:“闻太傅没有和你说么?”“说什么?”

江行舟叹了口气,才皱着眉道:“我们,已经和离了。”

这句话就像一块千钧重的石头一样,压在了岑令溪的心上,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什么叫已经和离了?”

岑令溪难以置信地问。

江行舟拍了拍她的肩,“对不起,我以为你知道,我以为他那天拿着和离书走了后便交给你了。”岑令溪看着江行舟脸上被细小的荆棘划出的痕迹,即使血液已经凝固结了痂,但还是能看出来。她伸出指尖触碰上江行舟脸上的细小的疤痕,“他是不是逼你写得和离书?”

江行舟想起那日在刑部的场景。

“你觉得就你现在的处境,还能护着她么?”“你大可以放心,有我在她身边,不会有人敢议论她。”

闻澈的声音响在耳边。

“我当时不该答应他的,我以为他能护好你的。”江行舟说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岑令溪心中很是难受,那个说要护着她的人根本没有在乎过她的死活,眼中只有利益,而这个说着不能护着她的人,却排除万难来见自己。

“江郎,我们私奔吧。"岑令溪鼓起勇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