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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被暴君偏宠了 扑通扑通

二人相见,属于幽会。

焉闻玉两人不太适合当场撞破,只能继续蹲着,等他们走。

好在他们都是知礼守礼之人,没有半点黏糊的越界举动,怕被人撞破,没多久就依依惜别。

何连君嘱咐他保重身体,莫要为了读书而忽略自身。听着这公子是应考学子不错了,不过既然在白马寺出现,多半是留宿于此,出自寒门。

书生神色动容,目光坚定:“我蒙书喜定不会忘记当日诺言,早日解开伯父的误会。”

何连君一点头:“我相信你。”

两人相互不舍,然而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散了。确定他们走远,文筝才跳了出来:“可憋死本公主了!”

“你说那位公子是何许人也?竞然能得何连君的青睐。”

何连君是才女,贵女圈中颇为有名,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尤其是何尚书疼爱女儿出了名的,也没把人宠成个女纨绔,可谓是人见人夸。

焉闻玉方才听见了:“他叫蒙书喜,我好似在哪听过“什么?你认识他?"文筝顿时来劲了:“常进宫的好像没有姓蒙的,莫非来自嘉邑县?”

焉闻玉想起来了:“他是此次秋闱的解元,蒙书喜。”那日在摘星楼,她和魏鄞修亲耳听到的。

在放榜之前,蒙书喜籍籍无名,可见并不是出身大户人家,也没精力去营造自己的声望。

甚至他此刻好像寄住在白马寺……

不过听说何尚书非常疼爱何连君,应该不至于棒打鸳鸯才是。

焉闻玉嘱咐文筝别说出去,坏了何小姐的名声。文筝耸耸肩道:“宫里那么多秘密,你看我说出去过么?人活在世上,就不可能没有秘密。”

她总是能在意外的时候说出一番大道理来,焉闻玉不禁失笑。

两人没能瞧见鸟儿觅食就回去了,当天下午,圣驾抵达白马寺。

随行的几位大人也来了,与女眷们一起斋戒,他们只消三日。

好在白马寺的掌勺大厨闻名天下,乃是白案一把好手,素宴无人能比。

众人在这期间茹素,也不算难熬,正好清清肠道了。焉闻玉几天没见魏鄞修,再次与他坐在一处,隐隐感觉他哪里不一样了。

可是仔细一打量,又没能发现何处不同,依然是高眉深目,容色冷俊。

瞧着身康体健,没有任何毛病。

“你在看朕。“他侧目望来。

焉闻玉先是摇头,后又忍不住,凑过去小声道:“陛下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为何这样问?"魏鄞修淡淡一挑眉。

她迟疑着道:“臣妾只是感觉……也可能是错觉。”平日里沉稳内敛之人,这会儿依然面无表情,从容依旧,可她却认为这眼角眉梢皆有得意似的……“看来绵绵很了解朕。”

魏鄞修丢开了手上那半页都没瞧进去的书,一翻身,把她压倒在矮榻上。

佛门清净地,他到来至此,没碰她一片衣角,本来打算忍着的,现在嘛……

他不愿再思考任何无关紧要之事,一低头,吻上她殷红的唇瓣。

仿佛那连日赶路干渴已久的行路人,急于汲取那一份甘甜蜜液和独属于自己的柔软。

焉闻玉吓了一跳,好端端说这话,她忽然就被这人给掀倒了。

他两个大掌牢牢按住她的左右手,动弹不得,恶狠狠地压着她亲吻。

焉闻玉有一瞬的迷蒙,魏鄞修越来越会亲了,她虽是应接不暇,喘不过气,却又觉得舒服……

可下一瞬就清醒过来,挣扎着推开他:“这里……是白马寺唔……

她被轻咬了一口。

焉闻玉生怕自己嘴上留了痕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顾不得以下犯上,手脚并用的推拒他。

然后她的脚踝就被一把握住了。

魏鄞修覆在她上方,把她的腿扛到肩膀上,长指一挑就给除了鞋袜。

他半敛着眼帘看她,沉声道:“朕知道绵绵在担心什么,不碰你嘴。”

温热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细嫩的脚面,玉足如白状,从未被窥见过,那晶莹圆润的小指甲盖都透着粉色。焉闻玉愣住了,仰躺在矮榻上,失去了双腿的自由,不知所措。

他把她柔嫩的脚心紧紧贴在微鼓的胸膛上,扑通扑通的跳动声传达过来,强健有力。

焉闻玉的大拇指都蜷缩起来了,忽然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