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温槐在小声应和,“那老师什么时候可以换位置,我想和她做同桌,让她再多帮帮我吧!”
这话一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十四班之前也来过几个转校生,但没有一个像温槐这般刚来就提出要求的。
并且,还是点名要和温织夏同桌。
大家的视线落在冯承祖的位置上,又看了看一直在学习的顾知远。
班里的人都知道温织夏和冯承祖不对付,谁和温织夏做同桌他就要去骚扰谁,高一因为这个温织夏还和他在班里打了一架。
后来班主任安排了顾知远做温织夏的同桌,对这个永远只沉溺在题海中的人冯承祖没招,面对顾知远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像一拳打到棉花上。成绩及其优异的人又深得各科老师喜欢,至此冯承祖很少继续找事了。
但他依旧狗改不了吃屎,时不时还是会来骚扰温织夏,班里要有什么大动作那可能是某人又挨打了。
老师只关注班里的成绩,发生了什么首先就是大事化小再小事化了,温织夏也习惯了用武力解决,一次出手能换来一阵清净,反正她看他也烦,能直接动手就不想张嘴。
班主任推了推镜框,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光,看着她们沉默几秒。
“换位置等期末考试结束后,按成绩挑位。”
温槐松了口气,那成,按成绩的话肯定她先挑,到时候肯定能和温织夏坐一起。她对着温织夏笑了笑:“考完试我就要和你做同桌。”
温织夏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替她担忧,不知道她能不能适应她们这边的教学,毕竟温槐说她原本是在江安上的高中,温织夏也不懂为什么要在这里高考还要去外省上两年高中。
正在抠题的顾知远停下笔,忍不住偏头看了下自信得眉飞扬的温槐。
感受到他的视线,温槐低头回视,礼貌笑了笑。然后视线很自然便落在他的桌面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顾知远正死抠的一道题和她在学校做过无数遍的那种题型一模一样,她写起来是得心应手,顾知远快算了三页草稿才解出一半。
“同学,你这题有更简单的解法,这样算太麻烦了。”
“你……”
“等我收拾好东西给你写纸上。”
“……谢谢。”顾知远低声。
温织夏看了看继续沉默着做题的同桌,又看了看温槐。
“你真会啊?”
“当然了!我等会也给你写一份。”
温织夏:“……啊?算了吧太难了,一看就是压轴题,压轴题我从来都只写第一问的。”
“……”温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你就得弄会,等会我教你。”
这种题必须会!温槐发现她妈的学习态度急需改变,她还得鞭策她考top大学呢,她们一家人都要整整齐齐做校友——无论高中还是大学。
温织夏还想和她再争辩几句,门口忽然传来的咣咣当当的动静打断了她。
是去搬桌子的冯承祖抱着桌子板凳撞到了门上,板凳从桌子上掉下来又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冯承祖个头不高,看起来也挺瘦的。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累的,脸颊通红。
班主任皱眉,叹气,早知道不让他去搬了。他伸手指挥:“把桌子先放你座位旁边那个空位上吧。”
温织夏:“!”
温槐:“!”
“老师我坐哪?”温槐不敢置信地问。
“你先跟他做同桌,到时候考完试再说换位。”
“啊?我不想。”
“不行!”
温织夏和温槐齐声喊道。
“凭什么不行?老师我就要和她做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