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叫‘夺舍’吧。"千奈怕他们误解,补充道,“在咒术界,夺舍附身这种事实并不少见,不过一般都是人被诅咒附身......
有形体的人被无形体的诅咒附身寄生,在咒术界不算很罕见;但如果加上大脑被掏空、额头上有缝合痕迹、追求永生这几个关键词,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而在千奈那天查看因果的时候,的确看到了一个活着的、额头上有缝合线的、和夏油杰的死因分不开关系的人,让她忍不住猜想其中的联系......这个做局让夏油杰叛逃、想置他死地的人和八百多年前的那个僧人是什么关系?是对方的后人?或者干脆就是靠夺舍别人活到现在的僧人本人?
毕竟虽说故事里的神女打得僧人毫无还手之力,却还能让他拖着残躯逃离,那个僧人一定是很有本事的,夺舍不了神女,夺舍其他人大概率不成问题。“所以你的猜想是,咒术界可能存在一种通过换脑来操控对方身体的.....夺舍术式?"降谷零艰难地跟上了她的思路,试图理解这种对普通人来说更像玄幻或者科幻影视作品的理,“而增田贤介被对方夺舍了,操控着切腹......然后那个大脑离开了他的身体,更换到了别人的身上?”
“有这个可能哦。"千奈咬碎一块小甜饼,若有所思道,"而这个人或者诅咒或者什么特异生......暂且称它为脑花吧,有可能是活了八百年以上换过不少宿主的脑花。这位脑花君舍增田贤介,一定有它的目的。"
虽说这个猜测很猎奇,但毕竟靠夺舍活八百多年上千年什么的,在咒术界也不是没有先......仔细想来,天元大人的不死术式不也需要通过星浆体转生么。还是有点太大了.....不过仔细想来,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在过去向来是个唯物主义者的赤井秀一按了按额角,只觉得这种猜测对三观的冲击力受了这种可能性,"达官贵人或是科学家保留自己的大脑.....""毕竟在科幻作品里,也存在通过换脑获得永生的描写。"他思索了一会儿,很快就接他的话音并未继续,便皱起了眉:如果这种术式真的存在、有应用在他人身上的可能,术式的持有者无疑会在某些特定群体中大受欢迎......而那些想要得到永生的权贵的能量,恐怕超乎想象。
而诸伏景光想到的则是另一个方面。
“如果这个......脑花确实存活到了现在,那它夺舍的最终目标......他本能地看向身侧的神女,不由自主地握紧她的手,"难道
......"
列车行驶过隧道,阴影笼罩了神女的面容。
的术式,那他肯定会慎重选取夺舍的目标--"
"嗯,大概率是我吧。"千奈坦然道,"如果脑花君附身在增田贤介身上以后还能使用他神女,六眼,咒灵操术。她、五条悟和夏油杰就是摆在对方面前的盛宴。六眼有自身存在的特殊性,对方就算得到五条悟的术式恐怕也很难将其完全应用,她和夏油杰的术式则使用门槛较低又很方便,被选中也是很正常的事。
神女的能力不说,完全成神之后确实有可能获得不死不灭的特质,只是或许是囿于信仰传播的局限性,古代的神女并没有真正达到那个境界;而结合对方在星浆体事件上施加的阴谋,咒灵操术指向的目标大概率是已经拥有不死不灭特质的天元。围内格外明显。
随着她话音落下,在场的三个男人的情绪都明显波动起来。这样的波动在她的领域范.....是担心和愤怒呢。
千奈眨眨眼,安抚似的回握住身侧蓝眼睛青年的手,轻声安慰后排的两位:"不用这么紧张啦,这位脑花君目前的第一目标并不是我.....结合组织那边安排我去传教、还有之前测上限的行为,幕后黑手应该更想先养一养我,让我变得更强,才打算下手。"这话说得更让人紧张了。赤井秀一按了按眉心,压下那点不安:“虽说那个‘脑花’未必会留在温泉山庄里,但也不排除这次的除灵任务是在引诱你过......到了旅馆以后,无论如何,你身边都必须有人陪同。
"
虽说普通人的确缺少应对诅咒的措施,但面对咒术师之类的“活人",热武器还是具备杀伤力的。
“所以我定的才是套间......怎么想都不能放任她一个人住一个房间。”降谷零也皱着眉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话又说回来,那个温情旅馆提出的‘除灵'委托是说遇到了诅吗?和这个事件有关系吗?"
"目前来看关系不是非常大,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有诅咒,得去现场看看才知道。"说起这个,千奈也有点困惑,"虽然也不排除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死去的咒术师生成诅咒啦......不过在委托信里,委托人给的是夜间见到红衣女鬼出现在窗外、有女人哭声、年轻男性神隐之类的描述,听起来更像是修学旅行试胆大会里会出现的怪谈。"正事交代完了,说起修学旅行,她便果断地退出了正经模式,再次掏出那盒搁置了一段时间的uno:"先不说这些啦,来打牌来打牌!莱伊和波本要一起玩吗?"
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