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回来不罢休的架势。说好听点是有耐心,说难听点,是掐住了她容易心软的软肋。但是这次,夜浓硬是一个脚步都没有停顿,头也不回,一直走进榕港大厦一楼大厅。
沈屹骁在距离大门几步远的距离停住脚。直到看不见她了,沈屹骁才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将刚刚未接的电话回拨过去。“你好,哪位?
“是沈先生吧,上次你在我们店里做的一对陶瓷杯已经可以取走了。”“可以邮寄吗?”沈屹骁问。
“可以的,麻烦报一下地址。
明天就是12号,是她的生日了。
想到这,沈屹骁又改变了主意:“明天我亲自过去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