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大哭着:“我不要养你们这些剥皮鬼的孩子!我要我自己的孩子!"
镇痴寮离盐场不近,好在丛令霄路上就叫了朝廷的马车,一路四平八稳地就来到了盐场。
进去,祈寒酥就发现苦工们大多嘴唇干裂地蔫着,她清楚这是丹若的禁令,不允一
许他们随便喝未经查验的水。
她拉住一个苦工:“我姆姆呢?”
苦工忙道:“祈姑娘你可算来了,丹若大夫刚才累昏过去了。”祈寒酥一惊,连忙把孩子塞给丛令霄,翻过脚手架冲进一处棚屋里。子的盐场妇人正在一边小心地照拂着她。
不过好在情况没有她想象得那么严重,丹若正半坐在一张草席上,旁边几个背着孩“姆姆!
"
东西才晕了一阵儿,现在已经好了,等下就能帮你爷爷去熬药了。丹若讶异地看着她,见她焦急,才缓缓解释道:"没事,今早食欲不振,没吃什么“咱们回去吧。"祈寒酥心疼得不行,"这病治不完的。”令霄也跟了过来,见棚屋里是女眷,便在门口没进去,抱着孩子尴尬道:丹若喃喃了一声"治得完的",但是祈寒酥没有理会她,正想安排她回去养病时,丛"这孩子好像尿了,怎么办呀?
"孩子?"丹若疑惑地撑起身子,可在看到丛令霄怀里抱着的婴儿时,倏然脸色巨变,"这孩子哪儿来的?!"
“啊?”
“我问你,这孩子哪儿来的!”
祈寒酥被她的反应问愣了,没等她出声询问,一阵骚乱声从外面传来。“查!盐场里所有足月的、不足月的小孩和他们的从犯父母全都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