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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余孽没有真心 间幕

成一股风潮了,大名却置若罔闻。

姑姑瞬间就破防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不在乎,还是默认了?

再加上那位南岛来的姬君,今天是妾室,保不齐明天就是侧室了,心理压力大的一逼那啥。

侍女显然深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看到这场景,二话不说就要上去开解她。

临走前可能是觉得漩涡水户还小,不懂事,就专门叫人拿了些吃的过来,打发她自己去园子里安静玩会儿。

漩涡水户:……

漩涡水户对御廉中姐妹的观感不提,现下看着侍女的背影,倒是有一点点想让她消失了。

隔着半个院子,她望向窗边垂泪的女人,陡然察觉到了一股陌生。

那真的是她姑姑吗?

讨厌忍者出身?

疯了吧讨厌武力值——

没有忍者的话,你现在该在哪啊?

拎着花篮的小女孩啧了一声,无声无息间转头,跨步离开了这片连绵的院落。

给舅做花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比起反省般的、去讨厌自己的忍者出身,漩涡水户更讨厌刻意的居高临下,讨厌前倨后恭的敷衍,更讨厌无形但无处不在的,贵族和忍者阶级分明。

不,不讨厌阶级分明。

外面的世界她都没见过,阶级也只见到了眼前这一角,说讨厌言之过早。

她讨厌的,其实是这种认知矛盾的余波,为什么要影响她?

在一个健全的权力体系里,每个权力节点,都该有个足以达成平衡的敌对节点。

漩涡水户仔细研究过当代的贵族体系,确信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但是——

好烦啊。

时年五岁的镜光斋院站在山路前,默不作声的回头,俯视山腰那一片连绵的灯火,眼前次第闪过今天见到的三个女人。

御台所,御廉中,妾室或是侧室。

哦,还有那个侍女。

四个。

唉。

“我都有点不敢想了。”

夜风中,小女孩恹恹的鼓起一边脸颊:“要是姑父有孩子了,得烦人成什么样啊……”

漩涡水户虽然有些隐隐的忧愁,但那句歌词怎么唱的来着——

你永远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来临。

在女人们怀上孩子,从内部烦死人之前,外部的冲突,先一步打破了涡之国的平静。

水之国发兵打过来了。

官面上的理由很霸道:涡之国欠钱了。

水之国是区域性大国,周边这些小岛国,严格来说,都是在它手下混饭吃的。

虽然没有明确的附属说法,但每年都会给一笔上供。

而涡之国——

从三年前外样大名上位开始,这笔钱就停了。

那家伙应该打听过漩涡一族在忍界名声,所以才在成功收为臣属后,瞬间腰杆子梆硬。

姑父……

姑父大约也是一样式儿的有恃无恐。

所以他也没给钱。

水之国先头并不怎么掺和大陆战争,只在去年勇敢向北出击了一波——

可惜创业未办中道崩殂,雷之国有宇智波。

他们叫人原地捶成了傻逼。

今次,应该是撤军路上顺便了,陡然想起还有个涡之国在,然后本着有枣没枣打三竿子的精神,想从这捞一笔回血。

水之国虽然拉胯一波,但到底是五大国之一,战争模式也是最成熟的那一种,即:

双边大军压境,相互对峙,拼后勤。

然后闪避前线,让出空间,把真刀真枪对拼的机会,留给双方主力雇佣的忍者。

于是,在调度的军队到达前,反而是水之国的忍者们,先在涡之国的海域亮了一回相。

山雨欲来风满楼。

漩涡一族紧急受命,就这么要上战场了。

漩涡水户:……

漩涡水户看着战报,还有点愣愣的,半晌后,才去扯姑婆婆的袖子。

她问:“我们可以不去吗?”

水之国人好多啊。

姓鬼灯的,姓辉夜的,还有用冰盾,用熔遁,用沸遁的——

以一家之力去拦,打起来不会死人吗?

旁边,姑婆噗嗤一下笑了。

“说什么傻话呐。”

老太太好多天没见她了,但神色间完全不见生疏,熟练的在小女孩脑门上拍了两下。

漩涡一族,之前,是国内最大的忍族,现在,是国内数得上号的武家贵族。

“要说做忍者时,我们还可能是为了任务金去战斗,现在国家可有我们一份呐——”

姑婆的神色甚至有些无怨无悔:“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呢?”

漩涡水户没说话。

当晚,她回了宫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