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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上药

不觉得你这样很不怀好意吗?”

“不然你自己能瞧见吗?涂错地方怎么办?

"

“....."宁沅不情愿地望着他。

被褥兜头罩下来,蒙住了她的脸。

"你若是真害羞的话,就当做看不见我罢。”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宁沅捏着被子,忿忿地想。

一阵清凉。

紧接着,她听见瓷器碰撞的清音,而后便感觉到他的指尖落了下来,带过之处只留下她瑟缩了一下,心中与昨夜一般无二的异样升腾起来。她不自觉变了音调:“别.....我真不需要,你离我远点。”膏,

视线专注地盯着她:“别乱动,当心戳到你。

沈砚的指尖顿了一顿,淡淡掀起眼帘,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又沾了些药她蒙着被子,觉得脸颊烫的要命。

她实在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以一个怎样的心态平静地说出这样的下流话。这药冰冰凉凉,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她的不适,可她觉得自己的羞耻已然无药可救了。她果真不敢再乱动,只能紧紧咬着唇,避免自己不自觉地发出些奇怪声响。似乎是药起了效用,渐渐地,冰凉的感觉被另一种替代。昨夜的一切仿佛为她打开了一片新天地,从前话本中再多的描述也无法替代她那时的感受,若非要形容,仿若春风席卷,百花盛开,以至于她如今再感受到他的触碰,又仿若再次坠入昨夜的绮梦。

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

直起身,头也不回地去了温室。

就在她忍无可忍之际,沈砚终于放过了她,他并没有拿开蒙在她脸上的被褥,而是径空虚和失落。

宁沅悄悄把被子掀开一条小缝,看他的背影消失在花架之后,心中升腾起一种莫名的她好像有点不愿意让他走。

她抬手抹了抹先前眼尾留下的水渍,心想,她该不会是对这种事上瘾了吧?沈砚亦踩着她的心跳走了回来。

她仰面躺在床上,静听着自己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平缓下来,与此同时,肚子便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宁沅把自己缩在被子里装作睡觉,故意不去看他,他行至床边,还未待问出声,她的看来装是装不下去了。

她坐起身,面无表情道:

“我饿了。”

沈砚道:“你起床梳妆一番,待会儿带你去正厅用晚饭。”宁沅顿时吸了一口气:“见你父母吗?

"

沈砚点了点头。

免紧张。

其实沈砚的父母远没有她想象中的公婆可怕,可不知为何,她听说要见长辈,还是难为她绾一个较为端庄的发髻。

她垂首瞧了瞧自己,觉得她今日打扮得还是太过随意,于是又坐回了妆台前,命侍女再望向镜子里的自己时,她先前忽略的不对便悉数冒了出来。她虽是神采奕奕,双唇却有些肿,白皙的脖颈上毫无规律地分布着若干红痕。“...沈砚。”她埋怨唤道。

沈砚本随意挑了本书看,闻言自书卷中抬首望向她:“怎么?”“这怎么办?”她恼羞成怒地指着红痕。

"没关系。”他云淡风轻道。

“怎么没关系,让长辈看见了多不好?”她蹙起眉。

多少,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又不是没成过婚,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比你我的经验不知要多出宁沅一时语塞。

“若是大婚之夜一丝一毫的欢好痕迹都没留下,才会被人觉得奇怪吧?他仍认真望着她,见他留下的痕迹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耀武扬威,内心很是满足,道:好像有点儿道理,又好像哪里不大对。

临出门时,宁沅磨磨蹭蹭地凑到他身边,转了个圈圈问:“我还有没有哪里不够得体?衣袂翩飞,像一只翩跹的蝶。

她的唇。

沈砚没太留意她的话,目光悉数被她引了去,怔愣片刻后搂住了她的腰,垂首含住了宁沅唔哝道:“口脂花了!”

他手臂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就很好。

过了好一会儿,见她身子有些发软,他这才满足地放开了她,一本正经道:"现下这样了!”

宁沅匆忙跑回镜子前,见刚涂满的嫣红口脂露出原本粉嫩的唇色,不满道:“哪里好“你都给我差不多弄干净了。”

“难道这样不会显得我们更恩爱吗?”他悠悠道。

她狐疑地瞥向他,这才留意到自己原先的口脂甚至沾在了沈砚唇上。他分明是冷寂的气质,偏偏因为这抹红多了些妖冶的意味。她本想提醒他,却想起他方才说这样会显得他们更恩爱,便就此作了罢。沈砚扣住她的手腕,拉她往前院去。

宁沅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从前他好像便喜欢这样对她,那时她倒是能理解。

择这样一个暧昧的方式牵引她。

他本身就是一个很擅长克制的男子,明明很想牵自己的手,却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