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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离婚 第六十六章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带着来自身体的温度和香气,催促血液不顾一切地往下涌去。陈桉用行动代替回答,托起她浑圆饱满的臀部往上。裙摆洒在小臂上,触感亲肤柔软,他定了定狰狞的神经,垂眸看去一眼,问话的语气稀疏平常,冷冷淡淡的,“什么材质?应倪勾住他脖子,仰着下巴凑上来,含耳垂的动作像渴望棒棒糖的小孩,一边咬一边吮吸,忙得不亦乐乎。

着急将人点燃,根本没空回答。

陈桉的难受程度不亚于遭受世界上最狠毒的酷刑。

因为醒过来的猛兽就已不满足于匍匐,试图挣脱束缚站立起来,去侵占属于它的领地。想要侵入的劲儿大得吓了应倪一跳,不过更多的,是鼓舞了她的士气。应倪得意地松开唇瓣,用舌尖去勾勒陈桉耳郭的形状,一笔一画极为细致,描摹透彻后,又轻轻地朝耳朵里呼出口气作为点睛之笔。

不知是不是故意,她还像延时镜头一样,缓慢、黏糊地吞咽。湿哒哒的水啧声裹着热气一起钻进耳道冲击鼓膜,刺激人的神经。陈桉瞳仁骤然一沉,牙齿都咬紧了。

应倪见状勾起唇角笑,捏捏他的后脖肉,跟才想起似的,懒恹恹地回答:“纯棉的。”她像一只妖精,陈桉压根不敢在这会儿偏头去看,保不齐下一秒就在饭厅茶几,或是冰冷的地板上将人就地正法。

“穿着舒服吗?”他大步往前,说话的同时,利落干脆地踢上卧室的门。砰的一声,惊天动地。

将空间密闭,隔开,驱逐一切,让世界里只剩下最后的两个人,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地作乐。

里,反手撑在腰后扬起脖颈,线条和天鹅一样高傲优美。卧室没有开灯,应倪被放到了床上,说是放,用扔更恰当。她陷进柔软蓬松的羽绒被一

片黑暗中,她听见皮带落地的声音,像毫无征兆用拨片重刮了一下琴弦,头皮被震得发麻。

她大致知道陈桉在哪个位置,穿过黑暗对上他的眼睛,嗓音依旧和白玉兰一样清冷,“不穿更舒服。

"

陈桉很低地笑了声。

看似一板一眼的问和答,实则一点也不正经。

眼睛逐渐适应了环境,高大挺拔的男人朝她走来。睡裙很快揉成一团踢到脚边,在门缝透出的一丝光中,应倪终于看清了他的眉眼。

模糊的,深邃的。沾染上欲望的。

让人无法抗拒。

“这也是棉的?"陈桉来回抚摸辨认,认真程度远超于她。应倪:"丝绸。"

"很滑。"陈桉说。

应倪捧着他脸,亲了亲眼尾:“嗯,因为打湿了。”

由于音色很低很黏,那声嗯不太能分清是回答还是其他溢出的情绪。陈桉又问:“什么时候打湿的?"

应倪望进他压住火气只剩下一片漆黑的瞳仁里,慢慢地道:“鼎你-一"又刻意顿了一下,等手捉到猛兽后才接着吐字:“之前。”

这话像加了一车干得不能再干的上等木柴,将房间的火烧得烈焰焚天,空间扭曲。应倪被人为翻了个身,双手反剪在腰后,陈桉跪上来,探了一把后很是意外地问:“今天怎么事,铺垫都不用了。

应倪扭过头来,似被他的话冒犯到了,眼睛瞪得溜圆。陈桉下床,拉抽屉的声音在安静漆黑的卧室响起。应倪直起身体坐回小腿上,长发凌乱散开,大多数搭在了肩前,半遮半掩。

清纯又妩媚。

“我来。”应倪伸手,指尖勾了勾。

陈桉一顿。

应倪没什么耐心地弯腰去够,遮住的长发随之垂下,落在陈桉的视线里,是昏暗中,白与黑的极致对比。

申下又月长大了几分。

在她的主动要求下,陈桉拎着盒子走到床边,应倪挪了过来。她的手指纤细如柳,又如温水般柔软滑嫩,就是磨磨蹭蹭的,陈桉极力忍往往掌心戳的冲动。"反了。”陈桉垂眼。

应倪:“没反。”

“真反了。”

型号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应倪捻着边缘往下刷了几下没刷动后,晦气地松开手,“是你买错她扬起委屈巴巴的脸,他自上而下俯视的瞬间。

想去的地方,由掌心变成了唇缝。

不能再看了,陈桉捉起她手腕,接过东西。

术表演。

应倪不满地哼一声,看着陈桉不紧不慢的动作,像在欣赏一场禁欲风下全是狂野的艺他眼皮垂得很低,喉结滚得也蛮冷淡的,但周身散发的热气比火石还滚烫,像是一碰就要把人烧成灰。

烧得一干二净,连渣都不剩。

“这是最大号。"他的速度比应倪快多了,跪上床的同时将人推了下去。来,陈桉按着不让,便从枕头里转过脸来,"我不要这样。”应倪的腰肢从来没这么软过,猝不及防地埋进枕头,脾气作怪,她忿忿不平地爬起闻言,陈桉将胯收了回去,同时松手。

从之前的几次来看,从后面她的反应是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