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为难。
“这事我,我不能决定。”
周氏急道:“你是王妃,弄个人进府,有什么不好决定的?”
“我真的不能决定。”
沈宁鸢为难道:
“这府里进进出出所有人,都是要经过王爷许可的,何况还是我贴身的丫头。这样吧,我问问王爷,若是他同意,那这事就能成。”
周氏一边恨她在府里没点权利,一边又暗自高兴,这王妃没权利,还是个懦弱没主见的,以后她娘家的姑娘进了府里,才有办法拿住王爷。
“行,那你记得问王爷。”
“问的时候你要想些办法,别干巴巴地问,知道吗?”沈宁鸢听懂了她的暗示,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害羞地点头:
“知道了。”
“好好好,这才是我的乖侄媳。”
于是乎,周氏回家等了两日,两日过后,沈宁鸢那边还是什么信号都没有。
她又不常出门,周氏想逮住她都没办法,迫于无奈,周氏只好托家里的下人到王府去。
沈宁鸢倒是见了下人。
“我知叔母担忧的事,只是这两日不好向王爷开口,再等两天吧。”
周氏就这么等啊等,又过了两天,还是毫无动静。周氏只能再托人去问,没想到这一回,沈宁鸢干脆连人都不见了,这下周氏是真急了。
沈宁鸢的行为不亚于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如何能不急?也不想着让沈宁鸢主动求他们的事了,这一日,周氏早早地出了门,亲自登门。
沈宁鸢能不见下人,可如何能不见叔母,见是见了,就是这一日,她显然不似前几回热情。
周氏窥探着她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
“侄媳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不见人了呢?可把叔母吓坏了。”
这急归急,场面话还是得说。
沈宁鸢脸色微微发白,显得小巧脸蛋愈发娇怜,饶是周氏,也不得不承认,这侄媳妇脸蛋生得真不错,幸好性子柔软好拿捏。
“叔母,我没事的。”
“既然没事,怎么不见叔母的人啊?”
“我知道叔母派人过来是问什么事情,只是,只是我她一脸的欲言又止。
周氏彻底急了,快速道:“只是什么?”
“叔母你不知道,自那日在叔公家里吃了饭之后,许是想起了家里人,王爷这几日日日郁郁寡欢,拿着公公婆婆从前的东西发呆。我要是扰了他,他就冲我发脾气。我哪里还敢问他叫人进门的事。叔母,你且饶了我吧,我当真不敢问!”
这个狼心狗肺的侄子整愣的事多!
周氏心中咒骂了一句,还是得好声好气地跟沈宁鸢说话。
“原来如此,当真委屈你了。”
沈宁鸢目光中含着一丝委屈,幽幽道:“我不委屈,只是想叫叔母知道,王爷如今正思念父母,我若是这时候叫他纳新人,不是存心让他不快吗?”
“说不得,王爷还会觉得我对公婆不经,我是万万不敢提的呀。”
周氏也知道这个理,但是她心心中焦急,还暗骂萧平铮装模作样。
“那这,那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办法我是想过的,可是这个办法靠我是做不到的。”周氏听闻有办法,眼睛一亮,道:“你说,看叔母能不能帮上你忙。”
沈宁鸢就一字一句地说:“我想着夫君是因为触景生情,一时伤情才入了神,若是有东西能解他思念之苦,或是能帮他开解,他或许就不会再沉湎于过去了。”“可是叔母也知道,我进王府时,公公婆婆早不在了,我连他们的面都没见过,又如何能开解王爷。”“对了,叔母你和我公婆是见过面的,你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
周氏连连尴尬地笑。
她跟萧守诚夫妻两个关系从来就不好,别说开解了,没把人弄得发火,就算不错了。
“唉。”
沈宁鸢叹息着说:
“我看王爷那架势,得好一阵子才能过去。马上就是中秋,过完中秋就过年了,这下半年匆匆忙忙,王爷刚回新京,我又是新媳妇,我看这新人的事,就等过了年再说吧。”
“这怎么能等过了年?!"周氏焦急地喊出声。沈宁鸢被她吓了一跳,惊讶地望着她。
周氏自知失言,连忙捂上嘴,尴尬地找补道:“我是说,王爷思念父母孝顺是孝顺,在长久沉溺于哀思之中,终于与他身体有害,实是不应当啊。”“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我也没有办法啊。“沈宁鸢叹了口气,低头喝茶。
周氏心中隐隐约约生出了一个念头,但没有明说,只是若有所思地道:
“行,这事我知道了,我回去和老爷一起想想办法。”“是啊,这事只有叔叔叔母能帮忙了。”
心中挂念着事,周氏也没有久待,沈宁鸢热热情情地把人送出了家门。
等人走后,巧心才回头望向小姐。
“小姐,你觉得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