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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宠入婚 烙印

,腰腹有明显的薄肌感,比例格外优越,像是美型漫画里走出的男主角。

男人淡淡转眸,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床上的女人,脸上虽没什么情绪,眼底的侵略感却已遮掩不住。

尹棘的心跳突然加快,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悬了空,被他抱了起来,等她稳稳当当地坐在男人的腿上后,便听他问:“挑好地方了吗?“

“嗯。”尹棘点头,掩饰着越来越失控的心跳,“你先放我下来,要不然不方便。'

她现在真的好紧张。

生怕演技不够精湛,被原丛荆看出破绽,即将被他烙下草莓印的害羞感,终归抵不过能狠狠薅他头发的兴奋和刺激感。绝对不能让原丛荆看出异样。

也绝不能让计划败漏。

“成。”原丛荆将她抱回床边。

尹棘伸手,指了指锁骨下方的位置,小声说:“可以在这里。"“这儿?”他伸出食指,朝那里轻轻地点了点,低声又问,“你确定?

尹棘故作羞赧,微微错开视线:“嗯。

话音刚落,蕾丝睡裙就有松懈的迹象,肩带已经划至胳膊处的痘苗凸痕,男人的脑袋也埋了下来,即将就要接近她设想的地方,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就在尹棘伸出双手,以为自己即将得逞,也要将十根指头,伸进他的发丝里时。

原丛荆突然抬起脑袋。

两个人目光骤然相触,他眼底浓烈的占有欲,像将她心口烫了下。

“尹丸丸。”他无奈地扯了扯唇角,但眼神却锋利而直白,“你别想跟我耍花招。’

尹棘的眼神微微一变。

悬在半空的那只手,已经被他大力地抓住,男人的掌根贴着她的皮肤,从手背上方,完完整整地将它包覆,恰好是被傅杉寒握住的那只手。

她刚要出声反悔,跟他耍赖。

人却已经被推着转了个面儿,熟悉的海盐和薄荷气息朝身后强势地袭来,她背脊忽然一僵,男人修长的五根食指正沿着她的手背慢慢向上,又深深地嵌入她的指缝,扣紧后,她的胳膊也被反剪着,抬起了些微的角度。

这让尹棘联想到两个紧密贴合的瓷勺,又想起了还在学芭蕾时的某个舞蹈动作,那应该是点起脚尖,即将跳跃前。但跳舞时的她,却没有这种兴奋的颤栗感,更没有隐隐期待着某种痛觉,后背的某处的皮肤,也在这时,突然泛起一阵又痒又麻的异样感。

尹棘紧紧地闭起双眼。

就像被蚀刻了同样的刺青,他竟然将吻痕,烙在了她肩胛骨的位置。

大概到了凌晨两点。

尹棘仍然睡不着,一侧的脸颊,贴在枕头上,眼睛松松地睁开,瞳距有些涣散。

肩胛骨那处还是好痒,她想去挠一挠,但右手仍然被男人紧紧地握着,她尝试甩了好几次,却怎样都甩不开,像是为了惩罚她的手和傅杉寒有过接触,原丛荆睡觉时,也要抓着它。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腹部那里,也开始泛起那阵密密麻麻的痒,像有小虫在不停地咬。

这一刻,尹棘有些恼了。

原丛荆坏起来简直没有边,他一旦不想刻意让着她,她就只有被动挨他欺负的份儿。

所以,他到底是过来干什么的?

说好要陪她睡觉,可现在,连人形抱枕都不给她当,更不必说,会给她别的甜头,便宜都被他占尽,还被烙了草莓印,她真的得不偿失。

而且他真的好高,也好占地方。

原本她觉得酒店的床很宽敞,她一个人睡,甚至能滚几圈,可原丛荆躺下来后,尹棘明显感觉床很轻微地颤了几下,她感觉Selena在柏林说的那句话一点儿都不夸张,如果真做些别的事,他说不定真的会把床摇塌.....

尹棘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在睡前,她已经将新台词都背下,不用太担心明天的工作,但还是难以入睡。

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还想起小时候,男孩被原家人接走前的最后的一个月。还是她很热情地对他主动提议:“阿荆,你别睡我脚边的气垫床了,从今天起,就跟我睡在一张床吧!'男孩正拆着机器狗,听到这话,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显然难以置信,半晌,他的脸颊泛起莫名的红晕,别扭地偏过头。他有些嫌弃地说:“我不要。’

“为什么啊?”尹棘噙着小奶音,不依不饶地追问。男孩嗓音闷闷地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给出一个理由:“你...你会尿床的。

“我...我...”尹棘心虚地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那我睡前不喝牛奶好啦。

女孩的眼睛亮晶晶的,诚恳地又说:“你要是跟我在一床上睡觉,我保证不会尿床!‘

想起小时候的事,尹棘的脸颊又烧又烫,这件黑历史,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脑海里,竟然不断地在播放那些往事的高清画面。

也不知道原丛荆还记不记得。

唉,真的丢死人了。

她想起床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