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弗里说谎了,他跟瑟德乌斯只隔着水箱见过一面,但不妨碍他拿他来博取女人的怜“至于水箱,我会找机会带过来。”他保证道。
水箱允许有一次出故障的机会,时限三天,埃弗里在来别墅前破坏了水箱。地上滚落了满地的珍珠,宛如末日狂徒,埃弗里呼吸放轻等待着女人的审判。地下室的光线被挡住了,楼梯上的门口处,少年坐着轮椅将出口挡得严严实实。清透的嗓音变得阴沉,"我可不知道自己成了个魔鬼。
"
刺的玫瑰花丛将他死死捆住。
蓝尾人鱼脸色微变,眼中杀意浮现。他挺起身,就要扑上前把少年撕碎,无数长着尖花枝深深扎进血肉,极富恶意吸取着人鱼的血肉,枝条上的玫瑰花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泽。
与花枝凶残行为相反的,则是瑟德乌斯单纯的笑容。
背地里练了数百遍,他已经能够很好地扯出自然的笑,“您喜欢这条人鱼吗?"声音中带着好奇,好像只是随口一问,只有埃弗里知道身上的花枝扎得更深了。程时茶状似在思考,她思考的时间越长,埃弗里流下的血就越多。终于,她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一般吧。
"
条都不在意了。
几乎在程时茶话落的那一刻,花枝就欣喜地松开了人鱼,连人鱼趁机扯断了好几根枝瑟德乌斯捂住胸口小声吸气,“那您对我.....
"您不喜欢我昨晚的讨好了吗?"埃弗里艰涩问道。
少年呼吸一顿,几乎就要窒息,脸上笑容维系不住,阴毒顷刻浮现。“你是说......程时茶话没说完,人鱼爬上前,跪伏在地上,近乎虔诚地啄着她的指尖。温凉的触感从舌头传至大脑皮层,埃弗里头皮发麻,欲潮汹涌,鱼鳃开合频率加快,尾巴难受得扭动着。
理智失去,他的动作更过分了,舌头滑动,痴汉一样呜咽将修长的指骨拼命吞下,可惜嘴里容量有限,指骨卡在喉底便再也吞不下了。
蓝尾人鱼的嘴巴撑开着,他裹住利齿,收缩喉管,把自己的身体当作工具讨好着女人。由于嘴巴不能闭合,大量涎水从他的嘴角溢出,滴落在地板上。人鱼体温冰凉,程时茶能感到手指被狭窄的容器包裹着,也能感到那带着凉意的触感。在这种情况下,她的手指只稍微动了一下,人鱼收缩的力道便会随之增强。而坐在轮椅上的瑟德乌斯,只觉这一幕刺眼异常。枝条扭曲地飘荡在半空,想要将那条无耻的人鱼绞死,但碍于人鱼身边的程时茶,迟迟没有下手。撞撞向程时茶奔去。
眼看人鱼行为更加过分,瑟德乌斯忍不住了,他虚弱喘着气,双腿幻化成花枝,跌跌轮椅被抛在身后,他将人鱼挤开,撕破了以往进退自如的姿态,抖着手搂住了程时茶的腰。
身上又长出了玫瑰,他张开口,衔着朵玫瑰,像飞蛾扑火般将自己献祭,“疼疼我。”无数玫瑰从衣服里长出。
的身份能很好帮助他掩藏身份,借以躲避督察组的搜捕。亚斯已经离开那栋小楼房有一段时间了,他本想去那个叫露西的人类的住所,毕竟她根据空气中的信息,那个人类居所离他并不远,他只需一小会儿便能赶到。路上,亚斯走走停停,心情变得纠结,数次想不顾一切返回那破败的客厅,可他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