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地问了一句。"要不，我帮你吹一吹?"
刚说完，柯灵就被自己蠢到。
她怎么会下意识说出这种哄小孩儿的幼稚话嘛!
凌晅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会.......
"好呀。”凌晅的长睫轻轻扑闪了一下。
愿意.......
不是，还真愿意啊?
自己挖的坑自己跳，柯灵只能贴近他。
不知是因为在水里还是什么原因，她感觉凌晅又变高了，她竟然要踮着脚抬起头才能接近他的脸。
的神像。
氤氲的水汽中，他的皮肤白得莹莹泛光，侧脸棱角分明，弧度优美得如同一尊最完美稀里糊涂地，她竟然将他与梦中那身红色嫁衣联想在了一起。如果他穿那身嫁衣的话，一定很好看
.......
凌晅微微侧过头来看她。
“不吹吗?”
白金的眼眸被温热的水雾染成了暧昧不明的色彩。
柯灵的脸不明所以地红了。
“吹，吹......喉咙发紧，说出口的话都不自觉沙哑了起来。颤颤巍巍地靠近那红肿的侧脸，柯灵轻轻地呼气。
微微嘟起的唇晶莹饱满，沾了水汽更显出不自觉的诱惑。凌晅的双手忽然放在了她纤细的腰间。
柯灵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一下。
头。
凌晅扶着她的腰将她微微往上抱起了一些，让地能与自己平视，不用再费力地踮脚抬但是，这样的动作，也让她的身体与凌晅贴合得更紧了一些。“这样，更方便一点。"凌晅的手收得更紧，视线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脸上。隐在水雾中的喉结，轻轻动了动。
““啊....好......柯灵此时已经僵硬得一动不敢动，脑子混沌了一团浆糊。她对着那处红色的手指掐印轻轻地吹着气。
“呼--呼
--
-"
暖气弥漫的洞穴之中，除了气息不稳的呼呼声，还有不明所以的心跳。腰间的手忽然动了动，碰到了柯灵的痒痒肉，她一个没忍住，下意识地双手一动，抱住了面前的人。
嘴唇，好死不死地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唔唔唔唔唔--"柯灵的大脑瞬间空白，慌不择路地想要挣扎从他身上离开，结果没想到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连带着凌晅整个人都被扑倒进了温泉水之中。
“扑通--”
太过于紧张，她手忙脚乱又忘记了呼吸。
腰上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蓦然将她拉近。
柯灵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因为闭着眼睛，所以唇间那股柔软的感觉更加清晰。
这一次，那呼吸比温热的泉水还要发烫。
她感觉到自己一直在下落，直到沉到了池底。
许久，才分开。
柯灵心如死灰，双手哆哆嗦嗦地抓着身上人的湿衣，紧紧闭着眼睛装死。老天，赐她一道雷劫劈死她算了吧呜呜呜呜......
低哑的声音伴随着一丝揶揄的笑意。
凌晅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把玩她手上的龙鳞手链。
"还是学不会吗?
"
" "
柯灵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她当夜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全是凌晅那张冷艳的脸，还有白皙沾着水汽的皮肤。醒来的时候，头顶是黄府客房的天花板。
她茫然地张嘴，茫然地呼吸。
然后茫然地
摸到了身边的人。
软软的.....脸。
往下摸了摸。
硬硬的......胸。
柯灵机械地侧头。
巧的光泽。
凌晅长长的睫毛遮住下半眼睑，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呈现出一种单纯而乖柯灵茫然地将头转回来。
她.
昨晚做了什么?
“小灵儿，昨晚你去哪儿了?”终昼忽然推门进来。
柯灵一个激灵，手比脑子更快一步，直接用被子将身边的凌晅盖住。“没......没啊.....”柯灵心虚地东张西望，“因为太累了，所以昨天我先回来休息了.....“哦，是吗，泡温泉真的很舒服的，不用那么拘束，今晚你一定要来啊!"终昼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看到凌晅了吗?府里伺候的小丫头说，他好像一直没回房。"
“啊?......哦，他可能自己有什么事吧。"柯灵心头一紧，将被子攥得更紧，“没关系，他肯定会自己回去的......
“
是么，我看你平常那么紧张他，还以为你会担心呢。"终昼笑，"对了，晚上有灯会，我让黄郎给我们准备几身大氅免得着了凉，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他今天怎么话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