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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卖身

作也不知道是多少次眠花宿柳的结果。

“这不是宁婶子家的哑巴郎君吗?”

挑事者回身看向她的同伙,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声此起彼伏。

“瞧你说的,怎么能直接叫人家哑巴郎君呢?要是让宁婶子听到了,她非和你拼命不可。”

推推搡搡,这伙人在哑郎面前大笑:“你得叫人家音儿,不信咱去问问药铺掌柜,就说您二位金兰之交,宁婶子平常关起门都怎么教她生的小哑巴说话?”

调侃的话语没完没了,像是被人迎头打了几巴掌,娘亲和爹爹的脸在他眼前走马灯似的闪现又消失,一声声“音儿”如同敲鼓的重锤,哑郎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枉然地张开嘴,哑郎从未如此痛恨他喑哑的嗓子。

——他想怒斥这帮招猫逗狗的纨绔,他想有理有据地让她们离开自己的视线。

——他想驳斥她们对娘亲和爹爹的嘲讽,他想用圣贤书上的句子狠狠拷问得对方面色红白。

他还想……

一把攥住他的下巴,强迫哑郎抬头,地痞们就爱看她们欺凌弱小时弱小强忍屈辱的表情。

“还想着李掌柜能来救你呢?人家经营个药铺是大忙人,可没空专程过来理你。”

这么久了都没人前来制止,为首的当即去扒哑郎的衣服:“做生意的都讲究彩头,这铺面对门刚死了人,李掌柜忙着扫晦气都来不及呢,哪有心思想什么音儿不音儿的,你说是不是?”

吵闹声渐渐引起行人侧目,不明就里的观众围成小圈,四面八方的指指点点直让哑郎面皮呛红。

“哎,他怎么不躲啊?直挺挺地在那任人占便宜,光天化日的,没人教他什么是礼义廉耻啊?”

“谁知道呢,清白人家的小郎君谁来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卖身葬母,说得倒是好听。我要是生出这么个东西来,死了也非得被气活不可。”

看客们走了又来,留下满地狼藉,哑郎恍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刑台上等待斩首的囚犯。

但他不能回头了。今日的事情很快会传遍街头巷尾,倘若他不能给自己找到一个买主……

“你们这帮没娘爹的天杀东西!”

泼辣的中年女声跟着一把笤帚顶开人群,被木杆打到的看客刚要不满,却发现急匆匆赶来的正是秋兰药铺的掌柜。

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哑郎,李秋兰看着小流氓们逃远的背影破口大骂:“狗洞里钻出来的成日在街上狂吠,你们下次出去耍命可给我仔细些,光天化日在街上就敢为非作歹,再叫我碰到非把你们皮剥了穿起来晒药!”

·

走在街上闲逛,邹黎整合着已知的信息。

猫咖的“猫”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代称,所以没人要的小郎君的确可以成为猫咖的成员。

但代称一旦确定就不能再次更改,因此,只要邹黎带回一个小郎君,她就不能再用真正的狸奴来做任务。

任务在三天后正式开始,任务失败的后果是2023返厂抹杀。

“一般来说,”邹黎提出问题,“穿越者的使命不都是维护小世界安定之类的吗?”

可猫咖要怎么维护世界和平,邹黎不懂。

涉及到自己的生存大事,2023有问必答:“你好宿主,我们这边本来是……是计划穿越到一个猫科兽人当家作主的世界去的。”

啧,邹黎一下叨住问题关键:“可当前世界背景明显和你的原有任务目标不匹配。”

“所以主脑说,”2023小声,“只要我能在五年内发展出六位资深爱猫人士,就算我的终极任务完成。”

六位资深爱猫人士,邹黎若有所思,那她……

不等邹黎和系统探讨一番任务计划,前方泼天的叫骂声和里里外外围了几层的人墙便把她的注意力猛地拽了过去。

这是发生了什么?热闹不看白不看,只是她眼前全是胖胖瘦瘦的身影,一米六八的邹黎想瞧到包围圈中心的景象竟然难如登天。

什么,桓燕王朝的身高水平这么超前的吗?

邹黎跳脚。

被人均一米八五的娘子们夹在路中间推来攘去,护住怀里的几锭银子,又一次被挤得直咧趋的时候,邹黎那股不服输的劲突然迸发。

像是宁可回家抱着肚子吃上一板健胃消食片也要在自助餐厅拼命吃下六斤海鲜的老饕,瞄准一道缝隙,发挥死皮赖脸的优良作风,邹黎硬是以手开道,一边竖着耳朵听人讲来龙去脉,一边生生砌进了最前排的人墙里。

什么?为了凑出殓葬费要卖身葬母?刚才差点被人当街轻薄摁在地上开搞?!

在惊吓中冲得太猛,来不及刹车,邹黎一下子便撞上了药铺掌柜魁梧敦实的肩。不等她捂着鼻子判断一下形势,石板上的字迹就抓住了她的全部注意。

什么?区区一两银子就能带个大活人回家为仆为俾为非作歹为所欲为?!!!!

打量一番垂头站在旁边的可怜夫郎,片刻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