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反悔,大人自然全都要:“陛下…”
景德帝的脖子微微一缩。
“您也不想养出群四世三公,或是我的好感度一降再降吧!”
景德帝想挣脱那只有形的小手,但却被一无形的大手彻底制止。
他忍,他忍还不行吗?
正当他要说服自己被王珍珠玩弄于股掌之上时,对方的心音再次让他彻底破防一一【选他做皇帝真是太对了。)之前还为“系统怎么挑了这个大聪明”而万般苦恼的王珍珠诚心忏悔自己的短视一一系统何止选对人了。它简直是目光如炬。
景德帝突然扒下珍珠的手,将其牢牢控在掌下。“珍珠……“即使会被系统惩罚,他还是要争辩一二:“我可不是愚蠢之辈。“他是被莫名其妙的存在下了降智BUFF。
“你就算要侮辱我的思考能力,也不该对大乾朝廷的人均智力提出异议。”
好家伙,这都用上现代话了,足以见得对方气成什么样。
眼看自己达成目的,珍珠自然不会计较皇帝陛下的少爷脾气。
反正他顶多是跟系统或是自己吐槽,压根不会闹出动静。
长安,东市。
到了御前的地位想要隐秘行事无异于是吃人说梦,尤其是像薛俩凤般接下一个裤裆活的,说与不说都只会引人越想越黑。
就比如说现在。
“您这御前的大红人隔三岔五地往烂泥摊跑也太失仪了。“薛俩凤故地重游了没几天就撞上一张没有温度的标准笑脸。
绣衣卫这名声不好的黑地狱里最可怕的不是作为指挥使的张忠炳,而是两道跟在身后的无常兄弟。他们两的本名肯定不是七爷八爷,但是到了绣衣诏狱,总有法子让人痛得求爷爷告奶奶。
年轻的那个亦是扯着笑脸问好的黑发弟弟,见面后也不等回应,长腿一跨地坐到对面:“小儿!”他朝有意避开这区的伙计喊道:“切一盘糟鸭并流心的李子。”
叫的虽是下酒菜,但双方都在慢慢啜茶。
白发的兄长抽|了长凳在中间坐下,恰好堵住薛俩凤的溜身空隙:“那里虽是茶班子,可也别针当成喝茶的正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