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娇嗔地‘切'了声。谁说这个男人不会说情话的,他每次话都只说一半,留下一半意犹未尽,让人自己去理解他的意思,这样更撩人好吗。
三天。
什么三天?
是三天没见她了,还是忙了三天了?
尽管赵旎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故意装作不懂:"有吗,可这几天我们天天都有打电话啊......"
"旎歌。"陆宴岭在电话里沙哑喊她。
赵旎歌用发丝拂了拂鼻尖,声音有点嗲:“干嘛~”
"乖,叫我的名字。"他说。
赵旎歌听着他性感低沉的嗓音,舔了舔唇瓣,软绵绵喊他:“陆宴岭。”"嗯。"他哑声应着。
“陆宴岭.....她声音更软更柔了。
"嗯。"他又应。
忍耐的模样。
听着他慢慢开始变得粗重的呼吸,赵旎歌想象着他现在是怎样一副禁欲克制却又蹙眉想象着,他听着她的声音。
闭着眼,用手,奋力指挥他剑拔弩张的大将军。
“今天天气有点热,我刚才洗完澡,只穿了件绸缎的吊带睡衣,这件睡衣你一定很喜欢。
"
我跟你形容一下,你就知道是什么样式了。”
赵旎歌觉得自己有点坏,故意对着电话用慵懒的气音说:“可惜你现在看不见。不过“是一件乳白色的.....摸起来滑滑的......领口有点低,不过有一圈白色的蕾丝花边,贴在我的锁骨上很漂亮.....是吊带的肩带太细了,你手劲那么大,别给我扯坏了.....赵旎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同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陆宴岭的闷哼。"它的裙摆有点短,你知道的,我睡觉爱乱动,睡着睡着就把腿缠在你身上了......我最喜欢夹着你的腰,趴在你怀里,躺在你胸膛上睡觉的姿势了,要是裙子太长了会不方便的....."陆宴岭急喘了两声。
听着他的声音,赵旎歌又喊他:“陆宴岭。”
陆宴岭气息越来越急促:"嗯。乖,我在。"
痒的,就像他吻她时的呼吸喷在她薄薄细腻的肌肤上。“你能不能轻点啊......赵旎歌手指从唇上抚过,带着手中发梢从耳边扫到脖颈,酥酥痒“上次在你家,人家刚买的丝袜,就被你这个坏东西撕坏了。”赵旎歌从来没有想过。
自己的声音有一天也能这么的......千娇百媚,婉转如媚。让人听了脸红羞臊。
"这条裙子,你别给人家也扯坏了
......"
她咬着唇瓣,对着手机说。
随着她的嗓音落下,陆宴岭喉咙里发出几声压抑克制的闷哼。就像终于释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