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空把盥洗台上散落的泡沫清理一下,赵旎歌只能紧紧搂住陆宴岭俯下的托在腰后的手掌来到前方,隔着那件白色衣料揉动。
赵旎歌的手也从他衬衫领口滑进去,轻轻抚摸他精健的腹肌,在她探索出的敏感部位来回游动。
成功听到他在她耳边压抑的闷喘。
衣裳凌乱落地,室内气温变得越来越高。
半掩的卫生间玻璃门外。
只看得到两道人影绰绰重叠。
好像一棵伫立的大树上缠绕着柔软藤蔓。
大树一动,藤蔓的枝叶就跟着晃动。
那影子交缠得那么紧密,已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大树在动,还在藤蔓在动了。*
来喝酒。
陆少禹将老爸老妈送回家后,觉得心情实在郁闷,便一个电话打给那帮哥们,叫人出他把车开到以前常去一家酒吧。
下了车,把车钥匙往车童身上一丢,就进了酒吧门。
酒吧里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有专门表演的舞女在台上跳舞,也有自己跑上去嗨的买醉客人
陆少禹到了雅座,见到几个狐朋狗友,坐下就开始倒酒喝。这几个哥们里,其中就有上回在星空餐厅撞见陆少禹和赵旎歌吃饭的那一个。一见到陆少禹,那小太爷就调侃他:“哟,陆少,今儿怎么不见你把上次那妞带来啊?说完,那人转头跟其他人道:"我说你们大家伙是没看见,那妞儿,啧啧啧,长得那叫一个极品!而且把咱陆小少爷训得那是服服帖帖,不是一般人啊!"陆少禹仰头灌了一杯闷酒,抬脚就踹了过去,怒道:“你丫的嘴给小爷放干净点,那他妈是老子的小婶婶!老子都不敢冒犯,你丫的不想活了可以直说!“哟?小婶婶?”
“哪个叔?哪个婶啊?”
包间里一群京圈小太爷都是一惊。
大七岁的小叔,是现任陆军特战旅的旅长。
大家都是这个圈子里的。认识陆少禹的,就没人不知道,他上头还有个长他一辈但只那位可不好惹。
晚会扛大旗的人物。
跟他们这些啃老的纨绔公子不一样,人家那是有实打实的军衔官职,以后在军政界早陆少禹又仰头灌了杯酒,不耐烦道:“你说他妈的老子还有几个叔?!”众人便明白了。
一致都沉默不语,默契地决定换一个话题。
*
花洒不知何时打开,随着哗哗的水声,细密的水帘洒在赵旎歌塌陷的腰上。那腰窝处,竟然因为弯折的姿势,蓄起了两汪水。
随着陆宴岭的动作一晃又一晃。
腰窝里的水被他晃出去,花洒里的水柱又落下来重新补上,溅起的水花落在地上。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
声声娇动婉转。
陆宴岭看得眼睛发红,动作愈发急促猛烈。
赵旎歌的头发已经全被打湿了,贴在脊背上。
挡住了他的视线。
湿长的黑发被他拨开,垂眸看着在那凝脂香肩和纤秀鹅颈晃出美丽的弧度。赵旎歌回头,眼眸水雾朦胧看他,像是有点不依了。
要他亲才肯继续。
陆少禹和酒吧喝了不少酒,却觉得越喝越烦。
几个哥们见他郁郁不欢,便叫来几个美女,跟大家坐一块儿摇骰子玩游戏搞气氛。那几个美女见陆少禹长得帅气身份又不一般,都想往他身上扑,一个劲儿地劝他喝酒。陆少禹不耐烦地挥开她们,起身去洗手间。
刚走出包间,他就看到下面大厅灯光闪烁的舞台上有个年轻女孩在跳钢管舞,一群男人在下面起哄吹口哨。
陆少禹看了会儿,嗤一声,转身去厕所。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便在过道碰到那女孩被一个喝醉的男人纠缠。陆少禹今天本来就烦,还净遇到这种事,气也没地撒,上去一拳头就打在流氓男脸上。那女孩好像被他惊了一下。
陆少禹转身,见女孩穿得那么短的裙子,撇嘴:“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人家出来做什么舞女。
那女孩登时就竖眉:“什么舞女!你才舞女呢,你全家都是舞女!”陆少禹打量她:“.......不是舞女?”
女孩一拳头挥到他脸上:“你再说一遍试试。”
啊,我叫柳絮。
等到陆少禹捂着青紫的眼睛,把人带回雅座,听那女孩大大方方跟人介绍:“你们好众
嗯?陆少禹觉得自己的酒好像清醒了点。
柳絮.
这个名字,他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过?
*
赵旎歌只觉得身子飘然,头脑恍惚,整个人犹如江海中的一叶扁舟,正随浪飘荡随波逐流,浑然这身,这魂儿都不像自己的了。
湮灭感涌来时,她浑身失去力气。
就像一团软泥。
站也站不稳,趴也趴不住,整个人颤抖着直往下滑。
陆宴岭一双手及时伸过来托住她,将她打横抱回房去。知道她娇气,便将人放进被窝里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