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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中了不亲就死的蛊后 落水

的灵柩前,跪在地上悔不当初,悔的却是“此生走上仙途",若非如此,她娘也不会因此而死。

有这么一对父母在前,连翘尽管很想提升修为,却也从没想过用这种方式走捷径。者他没有灵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甚至他是妖,是邪,是魔,我都不会在意。她很认真地摇头:"我若是真喜欢一个人,不管他是相生的灵根还是相克的灵根,又或周静桓微微侧目,似乎没料到她能说出这番话。

怎么老想这些东西?

连翘说完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她明明最烦谈情说爱这种影响修炼的事,不知不觉最近一

定是最近太闲了。

连翘又瞥了一眼湖边的身影,默默生着闷气,找了个借口离开。陆无咎。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一处桃花坞,烦什么来什么,一抬头,竟然刚好撞见了孤身一人"你怎么在这里?"

陆无咎不答反问:"你又怎么出来了,聊得不尽兴?"

连翘别开脸,阴阳怪气道:"当然尽兴了!我只是喝醉了,出来吹吹风不行吗?倒是你,你放着好好的鱼不喂,怎么有闲心来这里,桃花坞可没有鱼给你喂。""鱼?"陆无咎原本阴沉的脸突然转晴,"你怎么知道,你在看我?"

还让她拿来喂鱼?'

他不提还好,一提连翘就来气:“你还敢说,你是不是把我给你的香囊给姜离了,居然陆无咎眉头又一皱:“胡言乱语。”

连翘叉着腰:“你总是这么说我,这次我可是亲眼看到了,姜离手里拿的那个恰好是黑底金线的香囊,难道不是我给你的那个?

"

相较她的愤怒,陆无咎挑了挑眉,声音甚至愉悦起来:“你看得这么仔细?”连翘怒了:“你还敢笑?你再笑以后我扔了也不给你了!”陆无咎欣赏她脸上的愤怒,低笑出声:"你看错了,那个是她自已的,恰好相似而已,你给我的那个收起来了。”

说罢他抬了抬袖子,示意连翘来摸,连翘满腹狐疑,却真从他袖中摸出了一个黑金香囊。

连翘尴尬了,刚刚有多理直气壮,现在就有多理亏。

要不然我能误会?"

她脸颊微红,飞快将香囊塞回去,语气十分霸道:“那也是你的错,谁让你不挂出来,陆无咎端详着她闪避的眼睛:“我怎么知道姜离会突然借口喂鱼凑过来,再说,我又怎么能知道你这么有闲心,一直看我?”

连翘慌了:"你......你胡说!我才没一直看你,碰巧而已。""真的?"陆无咎睨她一眼,"不是说喝醉了离席吹风?你身上怎么一点酒气也没有?连翘赶紧捂嘴往后退:"当然有,是你没闻见。

“哦?”

陆无咎今日兴致颇佳,缓步逼近,然后突然俯身。

连翘被吓得迅速往后退了一大步,却忘了这是在湖边,一不留神扑通一声失足直接掉进了湖里!

陆无咎伸手去抓,却只扯上来一片衣角。

不过连翘主修的就是水系术法,落水对她而言并没什么危险。但足够丢脸。

只见她水淋淋从湖面探出头,脸颊通红,微微咬着唇,简直要丢脸丢死了。陆无咎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连翘恼了:“都怪你,你还敢笑?你也下来吧!”

说罢她直接抓住陆无咎站在岸边的脚踝把他也拽了下来。水花溅得更大,连翘总算解气了。

然而等了一会儿,她却没发现陆无咎冒出水面。

不会在水底出事了吧?

连翘叫了他几声,还是不见人影,她开始慌了,陆无咎毕竟是修习火系术法的,他该连翘赶紧找起来,找了半天,终于看到莲叶旁漂浮着一个人,果然是他。连翘心道完了完了,开玩笑开过头了,她立即把人捞起来,然后学着从书上看来的方法,先是按他的胸口,然后又捏着他的嘴,给他渡气。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反复了几次,憋得脸都红了,正捧着他的脸亲下去时,陆无咎终于睁开了眼,眼底清明,摸了摸唇角,溢出一丝笑。

"果然没有酒气。

又被耍了!

连翘气得捧了几捧水望他脸上泼,不怕水是吧,那她泼死他。陆无咎抬手去挡,闷声笑了笑,然后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幽幽地问。“......你穿那件鲛纱了?”

连翘不明所以:"你怎么知道?"

陆无咎没说话,只是目光下滑,淡淡地看着她。

连翘低头看了一眼,瞬间气血直冲天灵盖。

只见鲛纱是半透的,夏日外衫又轻薄,湿了水后紧紧包裹着她的身躯。两件半透的衣服叠在一起,穿了还不如不穿,反倒有种遮遮掩掩,欲说还休的朦胧。此时,一颗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划过胸口圆翘的弧线,从末端滴落,恰好滴到她身下陆无咎削薄的唇上

连翘看着那颗晶莹的水珠,尴尬地想伸手去拂。

然而陆无咎喉结却轻微一滚,那滴水珠瞬间被他卷入唇中。连翘突然面颊滚烫,一直红透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