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和死对头中了不亲就死的蛊后 羽衣

无咎身边,她假装捡陆无咎其实早在她穿着那件青鸾羽衣进来时,眼眸便暗沉了几度,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偶尔有人同他说话,他也只是漫不经心地回一句。

此刻衣袖一牵动,他终于侧身,微微垂眸,当作刚刚明白,淡淡嗯了一声:“出去等我。"

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翘心如擂鼓,她胡乱地点头,拿了东西出去。她前脚刚走,后脚陆无咎也借口不胜酒力离了席,出去吹吹风。两人一前一后,引得有心人多看了几眼,不过传闻中这两位一向不和,是以大多数人也没多想。

只有连掌门蹙了下眉,但他觉得陆无咎此人颇有分寸,应当做不出什么逾矩的事来,于是也没管。

走在路上,连翘和陆无咎始终隔了两步的距离,不远不近,看起来没有半点亲密。连翘走得很快,陆无咎步履更快。

虽然两个人一向话都没说,但朦胧的夜色里向着一个方向越来越快的脚步本就令人遐想。

无声的暧i昧蔓延开来,连翘耳根泛起一丝薄红。

走过长长的回廊,连翘脸颊已经烧的不行,她根本不敢回头看。当走到她的房门前时,她推开门扶住门框,轻咬唇瓣往后看了一眼。陆无咎很快跟上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起推门进去。

进门的那一刻,连翘直接被反压在门上,房门被后背一撞重重关上。砰然一声的同时,铺天盖地的吻如急风骤雨一般落了下来。唇舌纠缠,香津浓滑,如烈火燎原,热浪席卷,烧得人理智全无。越亲越热,连翘几乎快化成一滩水,一垂眸只见薄薄的衣衫下透着他指骨的形状于是又飞快转头。但解渴容易止渴难,她手臂的红线丝毫没有减淡的迹象,额上的汗越冒越多,鬓发湿答答的,陆无咎一边低头吻她,另一手抚过她不断冒汗的额头。"还难受?"

连翘哼哼两声,顺势贴上那只帮她擦汗的手,像小猫黏人一样,脸颊难耐地蹭。温热的唇擦过他的手指,陆无咎眸色一沉,微微退后。连翘急得抱住他的腰:"不许走。"

"嗯,不走。

"

陆无咎碰了碰她的唇角以示安抚,然后缓缓褪下了手上的扳指,在她迷茫的眼神中那只修长手顺着她漂亮的裙摆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