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大口大口地喝汤。
小孩半点也不嫌弃这泡面是被吃过的,立刻拿叉子把剩下的面舀起来往嘴碗底还剩下一点的时候,才想起妈妈,有点不好意思地问:“妈,你要吗?’“我不要,你都吃了。”妈妈说。
小孩这才一点不剩的把碗底的残渣都倒出来吃了。深夜。
外面的天完全黑了。
大厅里的灯也熄灭了,幸存者们蜷缩在一起睡了,鼾声咳嗽声此起彼伏。外面偶尔传来感染者制造出来的声响。
搭的聊着天。
小廖跟赖俊威负责守前半夜,两个人穿的很厚,蹲在大门口,有一搭没一大概是在这样的群体中让人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全感,所有人都睡得很沉。棉衣,睡得格外香甜。
舒洁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她躺在薛凌身边,身上穿着薛凌的厚薛凌忽然在黑暗中睁开眼,静静地听着从远处传来的车声。守夜的小廖赖俊威还在低声说话,一点都没听到。鸿基广场。
一辆军绿色军用装甲车缓缓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车上下来三个男人,手里都拿着枪。他们开枪解决掉附近几个感染者,枪口都装了消声器,动静不大。路灯都被不知名的藤蔓爬满,光只能从藤蔓的缝隙中漏下来。其中一个穿黑色皮衣的男人打着手电越过地上的感染者尸体,径直走向那具男人尸体,检查了他脖子上的咬伤还有胸口的枪伤后转头对男人说道:“刚死不久,应该就是下午的事,直穿心脏,枪法很准啊。"
声:“这开枪的是个狠人啊。
他又检查了另外一具女性的尸体:"后背中枪,手上有咬伤。"他啧了一紧接着,他们开始检查地上的感染者尸体。
划开了感染者的脑子,
穿黑色夹克的高个男人停在一具感染者尸体前,从腰上抽出一把锋利的短一滩绿色粘液顺着口子涌出来,他戴上手套,伸进感刀,
染者的脑子里,面上纹丝不动。
的忍不住别过头去发出了一声干呕。
“呕--"旁观的一个理着很短的寸头,一身强壮肌肉的男人被这个场面刺激不管看到这个场面多少次,他还是有点遭不住。黑色皮衣的男人嘲笑道。
"你也太没出息了,感染者你都杀了那么多了,看这个还能看吐?"旁边穿“这能一样吗?我宁愿杀一百个感染者,也不愿意去掏感染者的脑子。”“那下次就你来。”
“滚,我才不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斗嘴中。
蹲在地上专心掏脑子的男人把手从感染者的脑子里抽了出来。"怎么样?有吗?"皮衣男赶紧凑过来问道。
寸头肌肉男也不嫌恶心了,赶紧凑过来看。
男人手心向上,掌心里赫然躺着一颗弹珠大小的绿色石头,隐隐散发着荧光。
块绿石头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小了一点。
如果薛凌在这里,就会发现这块绿石头跟五哥从变异狗脑子里掏出来的那男人突然警觉地转头望向路灯后一栋楼房的二楼阳台。从腰上取下来一个水壶,拧开盖子,往男人掌心倒水。"嘿,今天运气还真不错,居然能让我们给捡漏了。"皮衣男乐呵呵地说着掉手套,绿石头在他掌心里散发出温热的触感。穿黑夹克的男人没有看到什么异常,收回了视线,把绿石头清洗干净,摘“收起来吧。”男人起身,把绿石头递给皮衣男。皮衣男立刻接过,先举起来用手电筒照了照,里面的某种物质在光照下缓缓流动。
“大小还可以,就是纯度一般。"皮衣男评价道。“可以了,这可是白捡的。”寸头肌肉男说道。
“这倒也是。”
看到小包里已经装了好几颗大小不一的绿色石头。皮衣男嘿嘿笑了两声,把它收进自己腰上的小包里,打开盖子的时候可以"走吧。"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率先往车的方向走去。上车前,他又转头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怎么了?"寸头肌肉男跟着往那边望去,但是什么都没看见。“没事。”男人收回视线,兴许是他感觉错了。
装甲车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两分钟后,确定他们不会回来后,
薛凌从阳台后站了起来,然后翻身跃了
下去,她径直走到他们刚刚待过的地方。
地上躺着她下午击杀的那只感染者。
此时它的脑子已经被剥开了两半,一滩绿色的粘液流在地上。薛凌蹲下身,仔细观察,她刚才躲在阳台后面,看到那个男人从这个感染者的脑子里挖出那种跟上次五哥从变异狗脑子里挖出来的一样的绿石头。他们似乎是在专门收集这种东西。
薛凌心念一动,她手里出现了那块被她随手丢进空间的绿石头。这块绿石头比他们从这个感染者脑子里挖到的要大得多,她这个足有鸡蛋大小。
知道该有多震惊。
如果那三个人在现场看到薛凌手里这足足有鸡蛋那么大的脑核能量体,不薛凌听到那个皮衣男说到了纯度,于是也对着路灯举起手里的绿石头,看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