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急!网恋到死对头反派怎么办? 斩剑

的停声。大

温离撑着膝不断喘着粗气,额角因快速跑动而沁出的汗珠一颗颗往下坠,她终于走不动,一把扯住沈倚楼的衣袍,“慢、慢点,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天晓得今日一早她还在睡梦之中,便被沈倚楼喧嚣坚持不懈的拍打房门吵醒,她半梦半醒的开门,只听沈倚楼喊着出大事',忙的又让她去换身衣裳。

左右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沈倚楼便拽着她在路上狂奔,以至于收获不少弟子惊诧的目光。

眼见从紫薇峰到了主峰,沈倚楼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更是直奔玄云长老所处的祥云殿。

临门一脚的功夫,差点将温离累的断气,好不容易逮着空闲的时候休息一下,沈倚楼又干着急哆哆嗦嗦的说解释不清,但温离拽着他衣裳不给他动,于是乎他只好断断续续道:“昨儿、昨儿你不是与虞、虞青萝在桃林中大打出手嘛,然后虞、虞青萝将此事告到了玄云长老那处,说你、说你欺负她,而后玄妙长老听闻此事十分气愤,将昨儿听见你说话的弟子全都聚集起来,眼下正在祥云殿对峙呢。”

他拍拍胸口顺顺气,“我在医堂时候听弟子说的,马不停蹄就来找你了,你倒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叛军都要逼宫,王朝都要灭亡,太阳都照在脑袋上了,你还在睡!”怪只怪昨夜温离与容恙聊到了后半夜,几乎等到天际泛白,她才勉勉强强睡去,此时连正午也还没到,哪里像沈倚楼说的那么夸张。

温离顿了顿,一脸淡定:“别紧张。”

沈倚楼:“原来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想了想他又觉得气不过:“她恶人先告状,你不怕师父责罚你吗?”温离摇了摇头:“那总得等她先告了,况且我师父也在,肯定是护着公平公正的。而且你怎么知道她是恶人,说不定我才是坏人呢?”

沈倚楼不屑一顾:“就她那副架势,白的都能说成黑的,再者说她在紫薇峰的桃林和你动手,难不成她还大老远从胤真峰走到紫薇峰讨打?”

“你看,你都能想明白的道理,师父们自然也可以。”沈倚楼只觉得眼前如拨云见日,明朗的不得了:“那我们还要去吗?”

温离道:“去啊,她都告上最高人民法院了,不去等着判决书下来吗?但我们慢慢走,不着急,人到了就是。”最高.……人民法院,这是什么东西?

沈倚楼挠挠脑袋,懵懵懂懂:"

但不过他们已经快到祥云殿,再走几步,便瞧见祥云殿宏伟壮观的牌匾。

温离突然拦住沈倚楼的去路,对上他亮堂堂的眸子,她问:“你说我是哭着进去,还是进去再哭来的可怜些?”沈倚楼思忖片刻后给出答案:“哭着进去吧,在里头哭起来总有点刻意。”

温离点点头:“有道理。”

“那你打算怎么一一”

沈倚楼话还未完,身侧人突然嚎叫出声,将他吓得话都说不大清楚。

“哇一一”

温离抹了抹眼角。

“哭.….……“他才缓缓的将没说完的话补上。“厉害,太厉害了!都说女子乃水做的,果然不假,随随便便一拧,泪珠子便啪嗒啪嗒的掉了。"他喋喋不休的还想说什么,被温离狠狠瞪上一眼,这才甘心便会哑巴。按着剧本,温离负责哭,沈倚楼负责说话。“温师妹,没事,师父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你放心!我们去找师父讨个公道!”

祥云殿时不时传来轰隆的声音,扰的沈倚楼不得不大点声说话,才勉强保证可以让人听见。

“温师妹,师兄一定会为你做主的!“沈倚楼拍了拍她的肩膀,十分认真的吐字。

温离半只手掌遮着脸,露出樱唇,她嗔道:“什么师兄,少占便宜。”

怨她说话的轻,沈倚楼并没有听清。

他下意识以为是温离嫌弃他说的太轻,于是乎沈倚楼吼着嗓子,从门口吼到了殿内。

温离泫然泪下,轻轻抽噎着,正要抬首见礼,入目便是一阵寒意涔涔的剑光,雷厉风行,若是将人斩成两段大有可能。只见那通亮辉煌的大殿内,一层湖蓝色结界之内,隐约可见一少年身姿皎皎,乌发金冠高束,发带悬至脚跟无风自动,羽扁羽缠绕在他的剑上,如画般丰神俊朗的面上带着嘲弄的笑意,凤眼轻眯,里边是沉寂的黑,静静的看着刃染,仿佛只是在盯着死物。

他低垂着剑,底下压着另一把噌亮的剑,那剑断成两截,剑锋滚落在地。

刃染煞白着脸,握着剑柄的手不受控制的打颤,“我的剑!”

容阙薄唇微启,毫无感情的几个字从口中脱出:“不堪一击。”

刃染哪儿受过这等刺激,红着双目宛如一只即将爆发的虎兽:“你怎可将我佩剑一斩为二,你可知此佩剑乃师父特地为我打造,时间仅此一把!”

“不过如此的东西,有第二把也未必会有人要。"容阙掀唇讥讽,犹如谪仙纯良的面容上荡起微微的邪气:“凭你这般也敢信誓旦旦护着他人,笑话。”

结界相隔,里边的人听不见外边人的声音,外边的人自然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