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也是毫不客气地道。
燕焉也很生气,为芷衣被他这般侮辱而怒发冲冠。
他一下也就站了起来,“茯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若是不高兴,尽可骂我说我,可容姑娘是我们的客人……你怎能把这事情往容姑娘身上攀摘!”
少年义正词严,年轻俊秀的脸蛋上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他看向芷衣的时候,眼底也带着一抹愧疚,似乎也就是为刚才竟然怀疑她而惭愧。
茯苓不依不饶地冷笑道:“我怕少寨主该不会是被外面的女人迷了心窍,竟在这样的大事上边都失了分寸……”
“茯苓!”以离老为主的长老们纷纷怒喝住了他。
那位据说是最疼爱燕焉的山姥却并没有那么生气。
“茯苓,你年龄也不小了,该说话就好好说话。”山姥手里的拐杖往地面一点,还是那张慈爱的面容,可是以茯苓为首的年轻管事们就连气势也跟着弱了下来。
居于首座的燕明月那双在岁月里沉浮,显得尤为老辣的杏眼扫了他们一眼,虽然并未说什么。
可茯苓不知怎地,冷汗涔涔地冒了出来。
“茯苓,你这一次过头了。”一直任由事态发展的燕明月,到了这一刻也终于缓缓开口了。
她的威望在在场所有人里终究是不一样的。
刚才还沸腾得不行的大厅里,在她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就恢复了静籁。
“不管是谁说话,总归要有一个证据,若是谁都能随意指摘另外一个人,那么我们月夷山寨只会永无宁日。”
“燕焉说得没错,容姑娘是我们客人,作为东道主,若我们如此待人,如何堪为兰花神与武神的后人?”
“你和燕焉之间的争执,这场会议结束以后,你们单独和我一起再会一会。”
燕明月有条不絮地说着,看向所有在场人,再次重申:“我请容姑娘过来的,是观望,可没觉得这次出的祸事和她有关。”
也就是这么一刹那,芷衣忽然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