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勇侯府,与毅勇侯是亲姐弟。
“好了,父亲。”
宋引鹤扯开了话题,“咱们还是赶紧回禅院吧。在这后山待了一晚上,您也该回去好好歇歇了。”
他挽着祁正夫朝前走去。
身后还跟着两个影卫。
即便现在人群嘈杂,也依旧引起有心之人的侧目。
宋文轩融在人群中无声跺了跺脚,一双利牙险些咬碎。
明明是他先发现的太女,怎么最后得到注目的却是他宋引鹤?
众人回到禅院后,东边太阳已经冒出山头。
因惠宁寺闹出的这一通事,众人也没了礼佛的心思。得到能回家的消息后,纷纷收拾行囊赶紧离去。
毅勇侯府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公子,您怎么有些心神不宁的?”
回程的马车内,引泉和墨雨对视一眼,目光落在对面的宋引鹤身上。
宋引鹤侧撑着额头,闻言淡声应了一句:“没什么。”
引泉多嘴问了一句:“公子可是担心十七?”
他们两个都知道辛夷是太女身边的人,这两日也多亏了她保护公子。
“只是不想有人因为我受罚罢了。”
宋引鹤确实在为此事揪心,他叹息一声:“算了,她到底是太女殿下身边的人,我又如何做的了主。”
而且,他在这里烦忧,也许某人根本不在意。
*
“嘶——辛姐,殿下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十九一边给辛夷上药,一边感叹道。
“之前你说那毅勇侯府的大公子对殿下重要,我还有些不信。如今,我倒是真信了。”
明明那贵公子毫发无伤,即便如此,辛夷也没躲得过这顿板子。
辛夷趴在硬板床上,咬紧牙关,“好了,别那么多废话,赶紧上药。”
她额间渗出一层汗水来,不受控制的滴落到床榻上。
直到十九给她上完药,才泄了力软下肌肉来。
“你回去吧,继续盯着毅勇侯府的动向。”
“辛姐放心。”
十九将药瓶放到她床头,站起身来:“你这几日好好养伤口,毅勇侯府那边就交给我。”
她很快离开。
屋里只剩下辛夷一人。
没了外人在场,她总算泄出几分真实情绪来。
“嘶……”
辛夷轻哼了一声,眉头皱了两下。
只觉得后背火辣辣一片疼。
她万般小心,没想到还是受了牵连。
果然,摊上女主和男主,就不会有好事发生。
辛夷现在只祈祷,女主以后不要再吩咐她去干和男主有关的事。
那金贵公子,她可惹不起。
辛夷养伤的功夫,朝堂上也发生不少的事。
惠宁寺的事被捅出来后,女皇雷霆震怒,发了好大的脾气。
“母皇,这惠宁寺可是四妹引荐给您的。如今这寺中发生如此多的龌龊之事,四妹身为太女,怕是要给个说法吧?”
早朝上,二皇女苏映找准时机站了出来。
几个朝臣也跟着附和了两句:“是啊,陛下,这惠宁寺仗着陛下赐予的恩惠,胡作非为,以至于闹出如此不堪的丑事。太女殿下需得给个说法。”
上首,女皇苍老深沉的黑眸落在苏微身上。嗓音威严有力:“太女,此事你如何说?”
“回禀母皇——”
苏微不卑不亢的站了出来,早有准备:“惠宁方丈慈悲为怀,佛法高深您是知道的。只是她那师弟不是个好东西,竟然与人勾结将她暗害,夺了她方丈的位置。儿臣已经将惠宁寺这一众邪佞肃清,而且还有意外收获。”
“哦?”
女皇有些好奇:“你有何收获?”
苏微让人送上来一个金匣子,缓缓打开:“与那惠安私通的女子正是潜入宫内的大盗,这金身佛像就被她藏在惠宁寺中。若非这惠安败露行迹,儿臣还找不到这罪魁祸首。”
“金身佛像?”
闻言,女皇直接从龙椅上站起身来。
她立马吩咐近旁的宫侍赶紧将金匣子拿上来。
当着朝臣的面竟直接欣赏了起来,眼中满是痴迷之态:“这金身佛像竟然找回来了。退朝退朝——朕要赶紧回去供奉起来。”
话音落地,便离座而去。
女皇已经离开,众朝臣也只能退出大殿。
二皇女苏映故意慢了一步等着苏微,“四妹果真厉害,这金身佛像竟被你找了出来。母皇可是对这金身佛像爱重的很,四妹倒是将功补过了。”
“二姐哪里的话,孤也不过是误打误撞。”
苏微轻笑一声:“说来还要感谢这惠安,若非他,孤怎么能知道这偷佛像之人竟和他那相好的是同一个。”
她说完之后,微一颔首,直接出了大殿。
苏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