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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惩罚

我?”

息扶藐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屈指轻敲身身边的位置:“坐这里来。”

孟婵音压下担忧,缓步至他的身边后,轻捉裙摆坐下。

铮的一声,一根弦被勾响。

孟婵音听见声音才发现他在调试琴音。

琴也还是那把,但周围有倒着几壶酒,还弥漫着一股子浓郁的酒气。

孟婵音想把地上的酒壶都拾堆在角落,避免不慎踢到或者打碎了。

当她起身时脚踝忽然被抓住了。

她转过头,恰好与青年漆黑的眼对视上。

他眸中没有一丝醉意。

孟婵音一阵心慌,想要将脚踝抽出来:“阿兄……”

息扶藐眉心不懂,握住脚踝的手忽然使力。

她被拽着脚踝跌坐在地上,臀传来一阵重麻随后便是剧痛。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杏眸中蒙上雾气,有些狠狠地转头看向故意为之的男人。

息扶藐已经坐起了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孟婵音被他看得背脊发寒,想到刚才选择独身一人上来,心中升起后悔,抚着臀要起身。

他就像是故意与她作对,恶劣地抓住她的脚踝又是往面前一拉。

孟婵音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压在身下。

青年带着浓烈酒气的气息拂面而来。

他捧起她的脸,漆黑的眸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孟婵音心下一慌,疾声厉色地瞪着他:“你作何!”

他漂亮的眉骨在月色的晕染下多出几分张扬,握住她脚腕的手指寸寸松开,看她的眼神带上了笑意:“我做什么了?”

分明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不知的模样,讶然她的反应为何会这般大。

孟婵音瞪他,连温顺的姿态都不装了,一言不发地抿着唇要起身。

青年不再欺负她松手往后懒散地靠着,眼皮轻撩地看着她往下走的背影,惺忪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醉意。

“回来,坐好。”

孟婵音不想听他的话,但脚却如何都抬不起了,最后索性转身坐下去。

她根本就走不到什么地方去。

息扶藐倚坐在垫上,乌睫垂下,薄唇又艳又红,如同刚吸过阳气的男鬼,戴上护甲继续调试琴音。

静夜阒寂,偶尔几声清脆空灵的琴弦声,惊得几只夜鸟飞起。

魔音扰耳,像是故意的,又像是醉得拿不准力道。

好在他乱拨了一阵子,似终于找到了满意的音,但并未弹下去,而是将护甲取下。

他言简意赅地道: “过来弹。”

孟婵音不解地凝着他,没有动。

息扶藐淡睨她的纹丝不动,问道:“以前教你的忘记了吗?”

倏然听见他如此问,孟婵音也忘记了刚才在的生气,有些心虚地盖下眼睫,像是被夫子临时抽问的学子,连坐姿都颇为拘谨。

曾经她很喜欢弹琴,一手好琴艺都是他教的,只是后来要嫁人绣嫁衣,所以很久未碰过琴了。

孟婵音乖巧地摇头,“还没有。”

息扶藐颔首,让出位置:“过来。”

孟婵音神色迟疑地坐在他先前的位置,抬眸看他已经起身,懒散抱臂地立在一旁显然是要听她弹。

许久没有在他面前碰琴,她掌心有些发汗。

强忍着那股紧张感,她将护甲带上,回想着之前,然后弹出了第一个音。

许是因为紧张,她竟然弹错了。

那瞬间她心都揪成一团,很想撒手,但抬眸看见青年神色淡然,似没有听不出来什么。

孟婵音的心下稍松,怯着胆子装作自己没有错,然后往下弹去。

一曲还没有作罢,手背便被一把玉笛压住。

琴弦嗡动渐绝音。

“呃?”她抬眸疑惑地看去。

息扶藐漆黑的眼底沉如乌墨,侧脸如刀削斧凿般轮廓分明,居高临下地俯下身,似笑非笑地问:“妹妹是什么都忘记了吗?”

孟婵音咬住下唇,一脸窘迫道:“对不起阿兄,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琴了。”

息扶藐挑眼乜她羞愤得泛红的脸,收起玉笛没说什么,撩袍坐在她的身边,腔调散漫指导:“手臂松弛,曲肘置手于筝弦上,腕部放松,如此那几个错音就不会出现了。”

所以她根本就不是忘记了,而是看见他就自然紧张。

他说完,又道:“刚才那一段,再试一次。”

孟婵音乖乖垂下头:“知晓了。”

琴音再次响起,合着静夜的清冷,舒缓人心。

息扶藐靠在一旁闭目浅憩,嗓音淡淡:“阿兄说的话,婵儿真的从未放在心上。”

孟婵音听出他这话若有所指。

他不让她见娄子胥,偏她又去见了。

可不见娄子胥这又怎么可能,那是她的未婚夫,日后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