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着她握住我的手,笑道:“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暴发户。”
她哈哈大笑,握着我的手腕疑惑了声:“哎嫂子,你怎么没戴手镯呢?”
她记着那个手镯,因为那才是相传的。
那个手镯是我跟霍明钦结婚那天,我婆婆给我的,从她手腕上褪下来交接给我,说代表了霍家长媳相传。
这样的镯子我在签离婚协议的那一天就褪下来了。
我戴了7年,也戴够了。
无论是帝王绿还是帝王策都压的我喘不上气来。
它是另一种手铐。
我无视了霍明钦盯着我的视线,在我婆婆诧异的视线里,把祖母绿首饰盒子推了回去:“妈,这套首饰您留着吧,等以后送给合适的人。”
结婚时的那个手镯我都收好了,如果不是卡在过年这个时候,我应该一起归还了。
不能在过年这个时候扫兴,但我也不想再如往常那样恭顺所有人了。
二弟妹看我的眼神变深,但她懂人情世故,没有问出来,我婆婆也愣了一下,随即嗔怪的说:“什么以后再合适的,你就是我最喜欢最合适的儿媳!谁还能比你更合适?”
她说的是合适,我是她挑选的合适的儿媳。而不是喜爱。
不是喜爱怎能长久?
我跟她轻声说:“会有更合适的。”
霍明钦这时站在了我身后,扶着我肩膀笑道:“这些日子冷,玉镯子又重,我就让她收起来了,等开春了再戴。”
他很少掺合我们妯娌之间的事,所以他的话被二弟妹打趣了一番:“哎呦,就你会宠老婆是吗?玉镯子能有多重?玉镯子冷你不会给她暖一暖,”
霍明钦看着我笑:“说的是,我下次给你暖好,妈给你的就是你的,你是我的太太。”
他强调了后面一句,我只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随便吧,没有几天了,我觉得分外累,越来越累。
原来当不想演戏的时候,每一份每一秒都累。
“是不是累了?先上楼去休息吧?我来守岁,你不用等我。”他说着扶我起来,我也困了,便回了房间,霍明钦送我上楼后又回去了。
我以为他要守岁到很晚的,就洗漱了准备睡觉,但还没等睡着的,他回来了。喝醉了被送回来的。
“大哥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嫂子,哎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喝这么多了!”
二弟扶着霍明钦回来,一边奇怪一边跟我解释了霍明钦喝多了的原因。
“今天大哥可能是高兴,以往逼着他喝酒他都不喝的,嫂子你多担待,”
我说没关系,二弟把霍明钦放在了床上便走了。
我看着脸色发红、拧着眉头、一身酒气的霍明钦深吸了口气,还是去浴室给他接了温水,拧了块儿毛巾擦洗。
擦完脸他舒服了点儿,我把他衬衣解开了一点儿,擦了下脖子,要移开的时候他抓着我手贴在脸上:“伊伊,”
真是喝醉了,他之前从不会这么叫我的名字。
我挣了下:“松开,还没有擦完。”
“别走好吗?我们不离婚好吗?”
他没有松开,只是睁开眼看我,眼里难得有酒醉后的脆弱。
我知道他一时间不适应,毕竟是七年,七年,哪怕是周管家他也会不舍的。小瑾离家求学的那些日夜我熬的痛苦,知道这是惯性的难舍。
习惯是挺可怕的事情,久而久之都会让以为那就是爱了。
我没有喝醉,很清醒,也许别人会选择这种白开水似的温吞日子,会因为不舍这样的习惯而继续,但霍明钦不会,他是一个冷淡又理智的人,等他醒过来他就会后悔今晚说的话了。
“你喝醉了,睡觉吧,”我挣开他的手,把毛巾盖在他脸上,重新给他擦了一边脸。
擦完后,霍明钦看着清醒点儿了,自己把衣服脱下来了,我没有看,端着水盆进了浴室,等我再出来的时候他睡着了。
我给他盖上被子,重新拿了一床在旁边书房沙发上睡了。
我的睡眠现在变好了,很早就能睡着,也能睡很沉,半夜也不会再醒来。
所以当我从沉沉的睡意里被弄醒的时候一时间分不清是怎么回事。
霍明钦身上的气息夹着一点儿残余的酒气,四肢锢着我,身体牢牢的锲进我身体里,呼吸胡乱的洒在在我脖颈间。
我已经不在沙发上了,睡的太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我抱过来的。
他是半醉半醒。
习惯性的想要实施他的权利。
他是那么熟门熟路,是我这些年从没有反抗过他,不论他多晚回来,只有他要,我哪怕睡意再深,都配合他了。
所以他现在理所当然的沉在我身体里。
我现在醒了,气的身体发抖,然而这颤意刺激了霍明钦,他压着我更深。酒意让他肆意纵横。
我越挣扎他禁锢的越狠,我知道他想要我顺从一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