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伊就一直笑着听,脸上笑容平和,劫后余生后她又成了那个情绪稳定的人。她表现的很平和,所以陈淮安及他的朋大友
反也都其乐融融,高兴的讲着劫后余生的事,
我也在旁边听着,尽可能的听听陈淮安的事。
我都佩服我自己
不肯有一丝一毫败落的痕迹。
,心硬如铁,哪怕心底撕裂成片,那也是铁片,坚硬的立着
陈淮安说他的滑雪技术是被迫练出来,这个地方出门除了滑雪工具就是11路,他能练不好吗?他说的别人都在笑,我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11路是什么?
我就本能的看向了秦伊,秦伊就坐在我对面,玻璃小屋就是为了看极光造的,并不宽敞,每个人都挨近,所以她就用手戳了
下我的腿,她手指终于有力
,我被她戳的有点儿痒,就笑了。
秦伊这会儿也意识到她戳我腿了
她很快的收回手了,脸上有淡淡的苍凉。
她大约是知道自己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动作了
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习惯了,毕竟跟我夫妻七年,有无数亲密的时候,哪怕曾经不情愿,可身体已适应了。
我平日里都是努力的克制自己才不让自己去抱她,人的习惯不是短时间就可以改变的。这些习惯都会刻在骨子里
我心底的那些铁片在此刻全都调转方向,向我刺来,扎的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我缓缓的吸气,才能且住。
秦伊,你以后会在某个瞬间想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