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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撩太子后她跑了 勾搭

禀夫人,昭雪与你同去可以,但丑话说在前头,此事莫须有,王姑娘自己出了疹子,有什么证据表明与我所做的酸枣糕有关?”

“倘若她是因白术起了疹子,那长姐也免不了干系,长姐一直知晓我在里面放了两片指甲盖大小的白术。”

话音一落,众人跟着变脸。

侯府两位姨娘联想到湘湖院那一茬,不免浮想联翩。

苏家两位姑娘似乎不睦。

苏昭阳眼皮一颤,反应极快,“昭雪放心,这本就是我的错,我也不知盼月是否不能食用白术,你且宽心,我也与你一道过去说明缘由。”

侯夫人眼睛不瞎,后宅的腌臜事层出不穷,现下摆明了又是一处挖坑跳的戏码。

暂且不提儿媳是否清白,她忍着怒意阻止,“昭阳,你身子重,不宜出府劳累,我让四娘五娘一道过去替你作证。”

苏昭雪并未反驳。

事不宜迟,侯夫人雷厉风行,当即领着苏昭雪三人乘坐马车去往知府宅邸。

王夫人接见了她们,郎中也在。

郎中得知苏昭雪做的酸枣糕里放了白术,两下一合计,排除其他吃食,证实王盼月的确是因白术出了疹子。

苏昭雪未见到王盼月,只听见她在厢房内哭哭啼啼。

王夫人也不允她们进去。

侯夫人顾全大局,并未借此打压为难苏昭雪,只说苏二姑娘也不知情,候府一众人等都吃过,皆闻所未闻出疹子一事。

王夫人颧骨高,面相显得刻薄,看在侯夫人的面子上,勉强给了一丝薄面。

“不知者不罪,也就盼月辛苦些,不但几日不能吹风,还得忌嘴。”

苏昭雪在侯夫人的眼神示意下当即表态,“夫人莫怪,盼月小姐的一切费用昭雪全包。”

王夫人冷笑,“倒也不是钱的事,药钱费不了几个银子,苏二姑娘往后还是远离盼月的好,以免再生事端。”

徐四娘徐五娘不敢吭声,侯夫人忙陪笑脸,把苏昭阳拎出来说事。

“苏二姑娘也是好心,为了她长姐才添了白术,这事昭阳也做的不到位。”

提及闺女的手帕交,王夫人不再计较,又说了几句闲言碎语,便放她们离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当晚,苏氏生药铺子家的二姑娘谋害知府千金一事传遍了整座淮州城。

应酬完回来的徐怀安听说了此事,心里焦急,忍不住替苏昭雪担忧,怕她想不开。

他脚步一转,折去了翠竹院。

还未绕过通往西跨院的夹道,远远瞧见前方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对方正依靠在抄手游廊的栏杆旁,失魂落魄地望着池塘里的鱼儿。

徐怀安顾不上多虑,疾步近前,“昭雪?”

苏昭雪循声望去,见到徐怀安,正要背过身去,忽又转身,她睫毛一颤,豆大的泪珠滚落双颊,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一下子击中徐怀安的心。

“姐夫……”

徐怀安不敢置信、欣喜若狂,他盼了多年终于盼来了她的回首,她终于放下了小侯爷的称呼,愿意唤他一声姐夫。

“昭雪快别哭了,哭得姐夫心疼,你有何苦衷你尽管与姐夫说,姐夫替你做主。”

徐怀安忙奔过去,抽出袖中帕子递给她,迫切想要亲自替她擦拭眼泪,又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惹她反感。

她好不容易愿意亲近他。

苏昭雪忍着恶心接过来,抓在手里佯装擦了擦眼角,嗓音哽咽,哭哭啼啼地交代完赏荷宴那天发生的事。

徐怀安听完,对王盼月自然心生厌弃,也对苏昭阳不喜,声称一定帮她讨回公道。

“你姐姐糊涂,竟然不信你,昭雪别难过,姐夫信你。”

还要趁机再多说几句,月亮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

苏昭雪惊醒,她忙起身,与徐怀安拉开一些距离,仿佛才记起她不该与徐怀安过多接触。

“姐夫,时候不早了,昭雪得先回了,太晚的话娄公子那边会有话说。”

说完抬眸飞速瞥了一眼徐怀安,眸光欲说还休,勾得徐怀安欲罢不能,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

徐怀安探手过去,想要抓一下她的手腕,奈何苏昭雪溜得太快,眨眼间飞奔出了游廊。

徐怀安哪还有心思顾其他,二话不说拔腿就追。

待他从后面追上来,这一幕恰好被人引来的曹嬷嬷撞见,曹嬷嬷吓得忙不迭躲到一旁。

要死了,苏昭雪这小贱蹄子,竟然敢勾搭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