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声音厚了几分,生硬又熟悉道出:“俺想找吴家村,村口有好大一株黄花槐。”
乔时为扶着她往前走一段,过了拐角,指着社头树问:“阿婆说的是这株吗?”声音直发颤。
老妪急步向前,枯手抚在老木眼上,泪眼婆娑:“是这儿,就是这儿。”
行尽南北,才得故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