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工作者又来到了KTV一展歌喉,喝了酒后,大家都放开了撒欢。
没想到,往常看着一本正经的老板,一旦玩起来这么疯,最后喝醉了抱着话筒唱“l'll never get over you walking away”“Tonight i wanna cry”时动情得像八岁的男孩。
I'll never get over you walkin' away
我始终还是不能适应你的离去
i ve never been the kind to ever let my feelings show我从未像这样让我的情绪毫无顾忌的流露
and I thought that bein' strong meant never losin your self control因为我一直认为一个坚强的人决不会丧失对自己情绪的控制but i m just drunk enough to let go of my pain但我已经喝了许多酒试图摆脱痛苦
To hell with my pride, let it fall like rain From my eyes还管得上什么自尊,就让泪像雨水一样从涌出来吧Tonight I wanna cry
今晚我只想哭一场
临近年关,林知睿开始忙起来。
林知睿租的工作室过去是一家咖啡馆,内部结构需要调整。楼下需要改造成展示和接待区域,楼上则是她的私人空间,包括工作室、冲洗室和休息区。预算有限,她不打算在装修上投入太多钱。
开工作室的事她暂时没告诉家里,找装修公司,买材料,验收都是她一个人在弄。
为了省钱,她全副武装,戴着防毒面具刷墙刷到腰酸背痛时又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和余明远闹掰了,从他们公司里随便找个人,都足够把她这小小工作室装修出朵花来。
她会毫不手软地花他的钱,占他的便宜。
可惜没有如果。
他们已经一拍两散。
果然是一拍两散,那天吵完架,林知睿没再主动找过余明远,后者也很安静,没有电话,没有消息,不再像过去,低声下气地来哄人。有天她不小心拨错电话打给了余明远,电话那头只"嘟"了一声就被她按掉了。她拿着手机,心里莫名忐忑,琢磨着他一会儿打回来要怎么解释,可没想到,
他根本没回电话过来。
说不清当时是何种心情,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吐不出又咽不下,闷闷的难受。
看着眼前的工作室。
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月,把最后一笔资金划给装修队后,林知睿站在门口,时间有限,装修得有些潦草,但目前为止,她挺满意。林知睿噔噔噔地踩着木质楼梯跑到二楼。
排窗全都打开。
二楼楼层矮,身高一米七的林知睿站直了都有些吃力,她走到窗边把一整趴在窗外眺望。
寒风一股脑往里钻,她冷得缩紧脖子,拉高围巾,冻得脸都白了,却仍然开始装修她才知道,这里有很多问题。
空间小,地段不如隔壁两条街区,
二
一天,热得要命,周围政府在拆除违规建筑,大兴土木的声音总是很吵。层的楼顶没有隔热层,夏天被太阳晒
但她不后悔。
这是她的第一个私人工作室。
家花时间挑的。
工作台的配套桌椅,小尺寸的双人沙发,角落的氛围灯,都是她专程去宜窗台上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多肉们,是之前工作室的同事们送的。落日熔金,风吹过树梢枝叶,将光影斑投在玻璃窗上。一室安静。
林知睿拿起手机和今天的落日自拍了一张,晚霞映着半个天空,枯黄的光线,让她的五官呈现出一种神秘又高级的质感。她把照片发朋友圈,配图文字一一
To hell with all the rules,
I'm gonna do whatever I please.
去他妈的规矩,我高兴干嘛就干嘛。
嘚瑟挨雷劈。
林知睿深深地感受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突然告知这一片临街店铺属于违规建筑,在政府的拆除名单内。她挑了个良辰吉日,打算偷偷放个小鞭炮,庆祝工作室正式成立那天,被一条
林知睿和艾瑞克找到租房中介,对方拿出协议,在一堆密密麻麻的条款里找出
偿。
因拆除拆建自然灾害等原因导致无法使用房屋的出租房无需任何形式的赔两人在中介谈了半天,最终对方只同意把押金还给他们。林知睿看看对方微信转过来的一万多块钱,忍不住笑起来。艾瑞克哑然,"你不会气傻了吧?"
林知睿点了收款后将手机放回外套口袋,望着天边一团浓黑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