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姜月如双眸一亮,担忧的心总算是落下了。这段日子陆续有爹的消息传回宫里,爹的情况逐渐好转,让她欢喜,顿觉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刘胤盛了一碗热汤,拿勺子轻舀,玉勺碰到碗壁,发出清脆的声音。念之间。"
他喝着热汤,淡声道:"养伤时的膳食万万不可马虎,你爹明日吃什么,全在念念的一姜月如蓦地一愣,拿起筷子夹菜,一个劲往嘴里塞,很快就吃完了一碗饭。明明已经有些吃不下了,她又添了小半碗饭,就着他不停夹来的肉,将这小半碗饭吃得干干净净。
夜色深了,宫婢们已备好沐浴的热水。
刘胤已经沐浴出来,姜月如在梳妆台边磨磨蹭蹭卸了首饰,慢吞吞去了净室浴池。是汉白玉雕砌的浴池宽大,水如何都不会溢出来。
今夜还算好的了,二人闹了些别捏,各洗各的,换做前几日,都是刘胤与她同浴,幸也恨浴池太大,手怎也够不到边,池壁太滑,只能攀着他的肩。姜月如从浴池出来,纤指拿起小榻上叠放整齐的单薄纱衣,蓦地红了脸。这纱衣薄如蝉翼,便是想遮掩,也.
姜月如挨了一阵,磨磨蹭蹭换上他准备的纱衣,仅披了件狐裘披风裹住身子,出了净室。
寝殿烧着暖和的地龙,一点也冷。
刘胤已经在床边坐着了,姜月如来到他身边,葱白长指紧张地抓着披风。刘胤的手垂放在膝上,幽幽看着她,被热气氤氲的脸颊粉润,似成熟的桃肉,而那藏着的桃肉
他目光逡巡,喉结滑动,幽幽问道:"哥哥准备的衣裳不好看?为何还不给哥哥看。"他眼前。
姜月如抿唇,指尖微微颤抖,在他深深的眸光下,解了狐裘披风,藏住的纱衣浮现在身姿窈窕,娇艳可人。
姜月如硬着头皮坐于男人膝上,青丝散乱地披在如玉般莹润的后背,乖顺地问着他想听的话,"哥哥喜欢念念穿成这样吗?"
刘胤眼底热了几分,大掌搭在她的腰上,指腹落在腰窝,缓缓打转。刘胤狭长的眸子微扬,哑声问道:"今日怎么这般乖了?"姜月如双颊烫了起来,掩住份羞臊,小声说道:“念念不是看不懂,自然是明白哥哥的用意。
"那接下该如何?哥哥不说,念念也懂吗?"
刘胤修长的指穿过柔顺的乌发,长指挑起一缕发,一圈一圈绕着,而后慢慢松开,发尾垂落,扫过胸/.前。
姜月如心头一颤,对他这炽./热发沉的眼神再熟悉不过,也知道他垂眸看的是甚。姜月如在他沉沉的目光,捧起一对白玉,递到他的唇边。灯火煌煌,地上的两道影子逐渐化为一道,缠绵难分......更深露重,罗帐昏暗。
一截玉臂伸出罗帐,素手无力地搭在床边,葱白长指蜷了蜷,而后男人的大手追了出来,与她十指紧扣,被他捉了回去。
热气,暧昧,潮湿。
两人都热汗淋漓,女子肤若凝脂,肩膀小巧纤薄,如雪的肌肤上零星印着几枚吻痕。刘胤长臂桎梏住她的肩,将她抱入怀中才够安心。
大掌抚摸她微./隆的小腹,刘胤微微皱眉,好似还远远不够。了...
他低头,与她香汗淋漓的额间相抵,鼻尖轻触,唇碰了碰她温软的唇,又吻到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