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如鸦睫颤动，声音小了几分，有些后怕地咽了咽嗓子，“学会了的，......不可以"也不是不行。"
昏黄的烛光下，刘胤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滑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喃声道:不知为何，姜月如莫名有股不详的预感。
长指被男人拿开，他将这一页折起一个小角，翻开了下一页，目光在上面停顿良久。姜月如的心跟着一紧，屏气凝神看着，直到他翻开这一页，她才暗暗长舒一口气。刘胤连续翻了两页，指尖一点，挽着她腰的手紧了紧，"这个。"姜月如拧了拧眉，难为情地点头，"好吧。"
总比他再寻其他的，能接受一些。
她欲拿过册子合上，却被男人按住手指，刘胤说道:“不急，还有两个。”姜月如暗道不妙，喉咙发紧，"怎么变成三个了?"
这一夜下来，她还能睡觉么。
刘胤没说话，支颌，凝眸看着她，仿佛答案她知道一样。姜月如隐约猜到是昨夜被打扰欠着的，心道他怎么如此记仇，昨夜又不是她故意不给的，实在是阿蒙哭的不是时候。
与他僵持了一阵，姜月如硬头皮说道:"那让念念来挑，如何?"刘胤眉梢微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既然念念有如此雅兴，哥哥怎会不答应。"刘胤将册子递到姜月如的手里，她随手一翻，胡乱指了两个能接受的，有些心虚地抬头，红着脸对他说道:“就这两个。
"
破天荒的，刘胤爽快地答应，随手就将册子放到一旁，转眸看向她，她腰间的手动了动，指腹摩挲着衣料。
两人对彼此都过于熟悉，无需太多言语，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的意思。窝在他的臂弯的姜月如抬起胳膊，圈住男人的脖颈，纤细的手腕稍稍带些力，便让他低了头。
四目相对间，刘胤深棕色的瞳仁中映着她的娇靥，他眸色深深，一下就含住她的唇。姜月如也回应着他，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让他凑近了些。夜里忽然起了阵风，寒风从没关严实的窗户缝隙潜入，给殿中正旺的热气添了几分凉意，然而最终还是被源源不断的热浪吞没。
烛火摇曳，映出的影子也被东摇西晃，层叠的热浪中携裹着潮湿，温度逐渐攀升。两双一大一小的靴子整齐地并排在榻前，然而罗裙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姜月如迷迷糊糊，被热得出了很多很多汗，好似刚被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发丝沾在她的唇角，而那唇早被贝齿咬出了印子。
她能感清楚地受到彼此的心脏，跳动的频率一模一样。巴，哥哥又不会取笑念念。
刘胤伏在她的肩头，灼/灼气息倾洒，湿热的唇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为什么要咬嘴明知故问。
姜月如咬唇，嗔怨地看着他。
捋乌发。
刘胤伸手，顺着鬓角的一缕乌发往下，指腹停留在她娇妍的唇角，敛走沾在唇角的那指腹在唇瓣一压，又将贝齿抵回她的唇腔。
刘胤将是食指就放在她的唇瓣，大有她咬便咬他手指的意味。他蓦地支起身来，高大的身影投下，将她严严实实笼罩在投下的影子里。姜月如的心随之提到嗓子眼，努力克制着呼吸，抵着被褥的足忽然绷紧，脚跟紧紧抵着褥子，足背弓起，脚趾用力抓起褥子。
有几下她险些忍不住，蓦地咬住他放在唇上的食指。
刘胤却趁机将食指伸入她的唇里，交缠一片柔软，她越是避着，他越是追赶上去。涎水溢出唇瓣，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姜月如额上浮着细汗，杏眼里闪着一丝泪光，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将那份与身俱来的娇柔生怜，发挥到极致，撩人心旌的同时，让人生出一股沾染的邪/念.
刘胤大掌扣住她的一只纤白脚踝，还是没能忘记册子中折起的那一页。刘胤低头在她耳畔低喃，"念念选的那两个，换哥哥的这一个，好不好?嗯?"
姜月如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含含糊糊地拒绝，便是她自己也听不出发出的单音节是什么。
于是她摇了摇头，唇腔里的手指也跟着动了动，涎津四溢，唇里满是他的气息。刘胤与她额头相贴，嗓音明显哑了，"念念没有意见，哥哥便当你同意了。"姜月如怕得紧，偏偏这个状态令刘胤没了克制。
半睡半醒间，姜月如软绵无力地被刘胤揽着，膝窝抵着他的肩。湿漉漉的床单冷凉，已经不能躺了，刘胤忽然横抱起她。姜月如尚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放到了梳妆台边的蒲团上，跪趴着。一抬眸，镜子中映出朦胧的身影。
刘胤按着她放在台面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这个简单，是念念头次自己选的。"姜月如扭着要逃，刚有动作便被大掌按住细腰，跪趴回了原处。"念念不喜欢看哥哥么?"刘胤指腹敛走她酡红脸颊的碎发，眸仁望着镜子里亲昵二人。全。"
顿了顿，他低头轻咬她的耳朵，一字一顿慢慢说道:“还是说念念嫌镜子小了，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