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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阙藏娇 第 36 章

永宁下意识屏住呼吸,将随之而来的龙涎香排在鼻腔外。刘胤垂眸看她,沉声问道:"今日元姝皇姑来过玉芙殿,念念和皇姑聊了什么?"的人,

"没聊什么。"永宁心头一宕,密密匝匝的寒意逐渐升起,玉芙殿里里外外果真都是他元姝不过才离开不久,他便什么都知道了。

了,真的没聊什么。"

当务之急是要将他的疑心消除,永宁压住紧张的心绪,小声说道:“大长公主来我如何哥哥不能听的话要谈。”

刘胤冷冷一笑,道:“哥哥倒是忘了,当初是在皇姑府上找到的念念,你们自是有一些“但念念记住,你逃一次,哥哥就捉一次,不管逃到何处,哥哥都会找到你。”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知道了她藏了过所,此番话是在试探,还是给她坦白的机会。声线冷凉,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寒意,像是对她的警告。永宁身子僵直,一根弦紧绷,永宁忐忑不安,伸出手臂,圈住男人劲瘦的腰,乖顺地投入他的怀中,将脸颊贴到他的胸膛,柔声服软道:"念念任性已经犯过一次错了,必不会再惹哥哥生气,妄想逃离哥哥。哥?金丝雀是不会随便飞走的。”

她的脸颊在他胸膛轻轻蹭了蹭,讨好说道:"哥哥不是也说,念念送了一只金丝雀给哥启唇道:“欺君是死罪,便是念念,哥哥也不会心软。"刘胤伸出一只手,温柔的大掌抚摸怀中人柔软的脸颊,垂下的双眸辨不出情绪,悠悠永宁一凝,脸色骤然变得有些不自然。

刘胤唇角微微扬起,温声说道:"骗你的,哥哥哪舍得看见念念受苦。"些僵硬的笑容,轻轻蹭着贴于脸颊的大掌,无声回应着他。永宁并不因为这一句放松,内心反而慌乱起来,却仍然佯装无事的模样,扬起一抹有刘胤眼皮一掀,余光无意间瞥到墙上裱起来的一幅画。树枝或盘虬,或伸展,盛开的粉色桃花艳艳,栩栩如生,这画是前阵子他帮永宁修改的那幅。

如今她不仅上了颜色,还裱挂起来了。

画这幅桃花前,她分神画了另一幅画,树下舞剑的男人另有其人。送念念一幅画,画一朵你喜欢的花。"

刘胤冷笑,一股名为醋意的怒意逐渐侵袭,他轻抚女子的发顶,偏执地说道:"哥哥也永宁愣怔,一头雾水地仰头看他,清澈澄明的杏眸中疑雾重重。刘胤笑了笑,不明白也没关系,晚些时候便什么都知道了。夜幕降临,飞鸟归巢,在渐浓的夜色中聒噪的啼声慢慢消失,归于宁静。值守在殿外的宫婢被遣散,月华如练,庭院寂寂,不时有蟋蟀声打破夜的寂静。门窗虽紧闭,可仍有女子细微的娇声传出,细听之下是生生央求和催促。寝殿灯火通明,宛如白昼,灯台上烛火摇曳闪烁,那映在墙上的两道影子也随之微动。眼便看见镜子里的模样,她面红耳热,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将她紧紧包裹。永宁跪坐在柔软的蒲团上,身前垫了一个软垫,贝齿咬着唇瓣,趴在梳妆台边,一抬轻衫堆叠在地的脚边,绣了菡萏的藕色小衣明晃晃地放在最上面,论谁看了也不禁红了脸。

有些特别,带着淡淡栀子花香。

梳妆台上倒扣了一面镜子,以及一盘颜料,仅有黑、白、青绿、鹅黄四种颜色,颜料男人将她圈于身前,一支金钗绾起披散的柔顺乌发,斜斜插在发间,那如雪般的背脊堪比上等的宣纸,不论是提笔写字,还是作画,都是极好的。刘胤修长的手指握着笔杆,柔软的笔锋沾了沾盘中白色颜料,于雪肌上游走,一笔勾画出细长的线,一朵栀子花瓣的形状渐成,与那雪肌上的另外几片花瓣汇聚,花朵栩栩如生压回喉间。

笔锋游走间,永宁酥酥痒痒,纤薄的雪肩忍不住地轻颤,贝齿紧紧咬住唇瓣,将声音颤着声音央求道:"哥哥,别画了,好不好?"

永宁纤白的手指抓紧身前的软垫,指骨因用力而泛白,她侧过头去,杏眼微微泛红,她着实受不住画笔掠过的痒意,不得不低头讨好。

刘胤神色大淡淡,仍旧是不苟言笑的矜贵威严模样,对于兴起的这件事,格外严格,挽住细腰的手抬起,按住她轻颤的肩膀,沉声说道:"不画完,不准睡觉。“哥哥金口玉言,岂能失信?"

除了在背后画朵属于他的栀子花,他还想在前面画她喜欢吃的颗颗小樱桃,正好物尽其用。

长指握着笔杆,刘胤轻轻一压,笔锋于雪肌上染了一片纯白,好似轻盈的栀子花瓣。永宁心头颤动,埋头在软垫里,让声音闷在垫子里。

刘胤的手臂绕到前面,长指挑起她的下颌,沉声开口,让人不得拒绝,"抬头,看着镜子,看着它。”

永宁被迫从软垫抬头,抬眼便看见了镜子中男人漆黑的眸子,她眼跳心惊,莫名生出惧意。

刘胤取来梳妆台倒扣的那面镜子,将背上渐成的花朵映入镜中,使得嵌在台案的那面梳妆镜看得一清二楚。

他偏执地说道:"哥哥不是常教念念,遇事不可半途而废?看着哥哥怎么画完的。"刘胤给她看了一眼,便将镜子倒扣回台案上,在她颈后落下湿/热的一吻,永宁抖抖瑟瑟地抱紧软垫,手心渗出细密的冷汗,喉间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唇离了,刘胤